韩胜利带着苗叔等众人,闻讯刚冲到码头,就看着炸的连渣子都不剩下的货船,急的有些人直接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怎么会?都已经开船了,怎么会又出事了?”
“难道老天真的要亡我们?”
“老天爷,这叫我们还怎么活呀?”
“我妮的学费生活费,可都指望这批荔枝啊;”
“天杀的,俺家可怎么办啊,俺去哪里筹钱去?”
一时间,即便是德高望重的苗叔,喉咙里也忍不住哽咽起来;
他原以为,他们的荔枝经外贸部的手和农科院救治,终于可以达成所愿,卖上好价钱,过个肥年,吃顿饱饭了。
哪曾想,所有的付出,不过是空欢喜一场;
如今,大家的日子可怎么办?
不远处瘫坐在地上的余清辉,听到码头果农捂头哭泣,跌跌撞撞的站起身来,踉踉跄跄的朝着苗叔他们走去,直接噗通一声跪在苗叔以及众人的跟前,眼泪哗哗的往下流:“同志们,是我,是我对不起大家;”
“大家放心,所有损失,我余清辉,一人承担;”
“我就是砸锅卖铁,也不会叫大家拿不到钱;”
众人一听,哭声戛然而止,晶莹的泪珠挂在眼尾,纷纷震惊的看向开口的余清辉;
都在斟酌他话里的真实性;
可下一秒,就见苗叔慌张的拿起老眼袋,冲到余清辉跟前用力的拖着他起身:“余部长,你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