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的东西。
他并未让人先去说一声,而是直接空降到了现场。
直到走进屋子,瞧着所有人似有似无的目光,赵思危心中咯噔一向。
这种促狭打量的目光是看热闹。
借着钟釉岭,赵思危得以和纪家姑娘们说说话。
不过,比纪家姑娘嘴更快的,是孟红朝的嘴。
“你是不是有块紫玉珏,是一对?”
赵思危说对。
然后就听着孟红朝说,“现在在徐菟菟腰上挂着呢,说是你娘给的,这是什么意思?”
汀窈目光有些飘忽不定。
能是什么意思,我不当你的正妃可以,但是你的侧妃我志在必得。
徐菟菟这是自取灭亡的一步,如此一来她自己就把名声彻底败坏了。
而且,赵思危不喜欢别人替他做主。
听着孟红朝的话,他的脸色直接阴沉下来。
到底是还存在一点点理智,目光看向钟釉岭。
钟釉岭也微不可查的点点头。
赵思危的脸色彻底变了。
徐菟菟叫了一声赵九。
赵思危回头,目光率先盯着她腰间的玉珏看。
这是前世,他给汀窈的定情信物。
这是他给汀窈的!
现在被徐菟菟弄脏了!
娴妃这是什么意思?
后宫不得干政是不清楚吗?
“好看吗?”徐菟菟走上前,脸上扬起了笑意。
娘亲说的对,即便是侧妃,只要能先嫁给赵思危不就好了。
凭着徐国公府在京城的地位,不管谁是正妃,都只有怕她的份儿。
再则,这几日她瞧着赵思危进进出出,真是愈发耀眼。
“这不是我给你的,”赵思危也很直接,甚至声音大了许多,就是要所有人都听清楚,“谁给你的,你喜欢谁,我不喜欢你。”
徐菟菟就是想要把人都叫来,让所有人都看到她腰间的东西。
因为她得到了消息,等着这次回京城,赵思危就要选妃了。
此刻听着赵思危这话,笑容一寸寸的消失,脸色苍白起来。
赵思危话很重,他清楚,这个时候不把话说死,对自己不好,对徐菟菟也不好。
“别太自轻自贱了,丢了你父亲的傲骨。”
“徐国公府的嫡女多的是公子哥爱慕。”
“我就不劳烦你上心了。”
他很少对着女子说出这些话。
是真的很像撇开关系。
这辈子,他不想和徐菟菟有任何的交集。
他甚至都搞不懂徐菟菟喜欢他什么。
说出来他马上改。
徐菟菟脑袋上还贴着纱布,听着赵思危的话,脸色渐渐没有了血气。
“赵九,你怎么……”她都快说不出话了。
赵思危看她还一副自己抛弃她的模样话更重了,
“我选妃不会选你,正妃、侧妃都不会有你的分,你不必在我身边吊死过去。”
“你办着宴会是按得什么信,你清楚,我不清楚,但你们给我听清楚,我和徐菟菟毫无瓜葛。”
声音更大了,所有人都听得更清楚了。
赵思危冷着脸。
觉得这宴会有什么好办的。
现在大雨滂沱,山里都被滑坡堵着了。
这得死伤多少人,才能够将这些吃食弄进来。
“我父皇还病着,你就敢在这里莺歌燕舞,你觉得,就这一点,那个皇室宗亲敢要你?”
赵负苍中毒的事情隐瞒的恨死,但是对外都说是着凉风寒要将养。
太子赵思淙是被过了病气,所以才会跟着卧床不起了。
这种时候办宴会,虽然低调吧,但是被戳到明面,还是被皇室的人戳到明面上,就是很不好看的。
徐菟菟脸色很不好。
她辩解起来,“只是小宴……”
“小宴我怎么会在这里?小宴为何来了这么多女眷?”
“你是要告诉这些人什么?”
徐菟菟捏住了腰间挂着的东西。
“这是你母妃给我的。”
“所以你也知道,不是我给你的,和我没关系。”
赵思危抖了抖衣摆,环视看热闹的人群,
“没事就散了吧。”
随着这句话,眼罩子亮的人都自己散了出去。
人越来越少。
徐菟菟盯着赵思危,很是难过,包子脸都没有了精气神,
“到底是谁让你拒绝了我,你即便不喜欢我,那么,也应该想要我背后的权势吧。”
“你背后的权势,是皇权赋予的,怎么,你是觉得是你徐家的?”赵思危也不客气。
徐菟菟捏紧手。
以前的赵思危不会对她咄咄逼人的。
赵思危抱着手朝外走,“你尽管作死,你要是能够成为我的什么正妻小妾,你是我姑奶奶,我给你砰砰砰磕头。”
是很羞辱的一句话了。
甚至可以说,是在发泄火气了。
宴会随着赵思危的降临烟消云散。
其后五日,暴雨引发的泥石流让众人不能行走。
赵思危的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