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 有人确定无疑地这样说道,其他人纷纷表示赞同。 你发现,你最近受到的关注好像多了起来。 就算阿诺德为了不让你总是睡觉,会带着你去上课,都是趁着课上了一半再推门进去,下了课才推门离开,前几天Omega找不到与你说话的时机,但随着时间慢慢推移,你偶尔会被见缝插针地找到机会和他们接触。 现在已经是夏天,教室里虽然开了空调,但温度调得不算很低,然而这样的度数对你而言还是有些难受——自从分化后,你被重塑过一遍的身体就变得格外脆弱,容易疲累虚弱不说,还很怕冷。 于是你便抱着光秃秃的花瓶,站在敞开半截的窗口处,套着严严实实的长袖享受着外面吹进的暖风。 来上Omega的课程对你而言是种消遣,就算不听课不做作业也没关系,也许是那些Omega们看不惯你这么悠闲自在,有个Omega犹犹豫豫,带着手里还没插/进瓶子里的花朵来走向你,吞吞吐吐半天,才问:“那个……您是不是有些冷呀?” 我今天做了热奶茶,可以给您喝的,您需要吗? Omega还没来得及将这句话说出来,你便疑惑地看她一眼,随后了然道:“哦,抱歉。” Omega:……? 漂亮的金发女孩子困惑地看你把窗户干脆利落地关上,你不好意思地对她说:“刚刚是我没考虑到大家的感受,空调温度调得其实正好,是我为了自己没有注意到你们。” 你以为是自己开的窗让他们感觉到热了,想想便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你以前作为Beta,从来都不会因为自己的事给别人添麻烦,没想到现在反而不注意了。 “不是,我……” “那我去那边待着了,谢谢你的提醒,再见。” “……” 这样的事并不是个例,如果说起初是你的举动给大家带来了麻烦,他们来找你沟通还解释得过去,但在那些自由度不是很高的课上,比如清河负责的文化课,这些看起来乖乖巧巧一个个都是好学生的Omega却不远万里地给你传纸条,这就有些不对了。 [您听得懂老师讲的这个事例吗?] [晚上布置的作业,我没有什么思路,如果可以的话,下课我们能探讨一下吗?] [您……] 你:…… 你将这些纸条收起来,目光静静环视了一眼四周,Omega或躲或避,一个个都有些不敢看你。 你在心里叹了口气,心想你在课上总是发呆,从没听过课的事是不是被他们发现了?所以变着法地提醒你好好上课? 他们的语气很温柔,就算是提醒你也是打着互相帮助的旗号,他们的好意你心领了,但你没有改变学习态度的打算。 烹饪,插花,各种技艺,家庭教育……就算是文化课也只有语文和心理教育,你学习这些毫无用处。倒是在出神时,你花费了许多精力复盘以前在工作上遇到的各种问题,竟让你发现了比之当时更好的解决方案。 什么是需要的?什么又是不需要的? 你突然产生了这样的疑问。 你在外界生活了二十五年,来到这里还不到一个月,你的心态和身份认同都属于Beta,因此你理所当然地觉得他们学得知识在外界毫无用处,说得更过分一些,这些技艺在你眼中就如同鸡肋,它们能让本就完美出众的人锦上添花,却并不能使这些过分柔弱的孩子在外界生存。 ……可他们,并没有独自在外界生存的必要啊? 不只他们,连你也是。 也许你现在,才是学了许多毫无用处的知识的那个人。 这个认知就如同一盆冷水,令人瑟瑟发抖地浇灭了你被看护院温馨的氛围逐渐捂热的心脏,于是接下来有许多天,你没有再去上课。 阿诺德对你这样的怠惰很不满,他好不容易才培养了你偶尔出去转转的习惯,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 而且你不去上课对他而言也很麻烦,一大堆人来明里暗里问你的情况怎么样,搞得他就算把他们骂哭,下一次还是会战战兢兢地来烦他。 别人来纠缠他,阿诺德就来纠缠你,你毫无心力和他计较,睡了两天,你便被阿诺德强硬地再次带到教室,这次是清河的心理教育课。 然而今天,清河没到。 阿诺德在课堂上不耐烦地等了一会儿,便随后捞了个Omega问是怎么回事,Omega看看他,又怯怯地看了你一眼。 “听说……清河老师是因为妻子受伤,才突然决定回去的。” “哈?那死鬼A不是都打算和清河离婚了,”阿诺德听了这件事,脸瞬间黑得能滴出墨,啧了一声嗤道,“脏A,既然更喜欢Beta让Beta和她结婚,照顾她去,清河也是个傻子。” “你还知不知道别的事?快说。” 阿诺德一连串的粗鄙之语,还有那种恐怖的命令语气让Omega快晕了,慌忙道歉:“呜,对不起,我也不清楚!” “……” 你没将注意力放在他们的谈话上。 直到一节课过去了十分钟,Omega本来安静的教室开始有小小声的窃窃私语出现,按理说老师不来的情况下,这应该变成了节自习课,这群过分乖巧的孩子看起来是不用老师看管也能遵守纪律的类型。 然而他们确实开始低声交流,谈话,甚至有几个人凑到一团,纠结地商量着什么。那细微的嗡嗡声并不令人烦躁,反而小心翼翼得令人疼惜。 直到有几位Omega红着脸来到身前,顶阿诺德死鱼眼的注视,他们手握手,鼓足勇气请求你道:“小鹊……姐姐。” 你微微恍神,将注意力从窗外收了回来,用疑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