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还等什么？”虚灵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敢吞噬本帝君的神识……”
“没那么简单。”方无邪轻轻摇头。
他以灵魂入道，神识远非其他几位帝君可以相提并论，刚才那个瞬间，他隐约感觉到神识并非是被吞噬，而是被囚禁在了漩涡当中。
“哼！管他简单不简单，本帝君看它能扛得住几次攻击！”虚灵恼怒开口，周身气势转瞬已是暴涨到极致！
“别急。”突然转眸看向远处天际的方无邪，抬手拦住他，“或许，有人可以直接告诉我们这一切。”
虚灵的注意力一直停留在远处的壁龛上，竟是都没有察觉到，此时正有一只和先前几人骑乘的一模一样的天鸾鹰飞速接近。
“一个悟道境？而且还是一个身受重伤的悟道境，看来他的确可以告诉我们这一切。”虚灵微微眯眼，周身气势隐而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