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誓,迟早有一天她要把萧景承绑起来狠狠折磨。
“母后这张脸甚美,孤甚喜欢。”
萧景承抬起她的下巴,眼底眸光微转。
下一秒,他俯身不由分说的吻住她的红唇。
舒窈赫然瞪大眼睛。
慌张的同时不忘咬紧牙关,抵御他的下一步侵略。
萧景承微微抬眸,瞥了她一眼,嗤笑一声,大掌摸到她的身后,掐着她的腰,不停的摩挲着。
嘴上不急不缓,耐着性子一寸寸亲吻吮咬。
舒窈手心里都是汗,后背的温度几乎要灼烧她的心。
她想抵抗,奈何浑身发软,不由得松开唇齿。
萧景承唇角勾起,乘虚而入,肆意掠夺。
少女身上充斥着淡淡的玫瑰的芳香。
让他着了迷,上了瘾,入了心。
和想象中的一样甜。
水已变红,玫瑰花瓣凌乱地漂浮着,二者相得益彰。
舒窈脑袋逐渐发昏,睫毛簌簌颤动,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抽身。
她仰起小脸,鸦睫又长又密,眸间有些混沌的迷离之色,眼尾薄红,轻微着喘着气。
眼里若含春水,温柔魅惑,勾人心弦。
萧景承的心软成一片,奈何下体隐隐作痛。
她那一脚是结结实实的用足力气。
萧景承勾勾唇角,幽郁阴凉的眸子冷冷的盯着舒窈。
没关系,母后会为她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母后弄伤的,自然也由母后来偿还。
萧景承伸手解开她的穴。
脑子还是有些混乱,舒窈知道自己能动了,手下意识的抬起朝男人脸上扇去。
半空中被男人稳稳截住,萧景承抓着她纤细的手腕,脸凑上去,低声:“母后,你以为孤还会给你第二次扇孤巴掌的机会吗?”
舒窈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弯了弯眸。
“啪。”
左半边脸上的巴掌印还未完全消去,右脸颊再添新痕迹。
有一种对称的美。
舒窈开心了,萧景承怒了。
看着男人阴郁的面容,舒窈撇撇嘴:“是你自己凑上来的。”
你脸都凑上来了,不打显得本宫多清高似的。
萧景承咬牙。
就不该放开她。
他眼神冷厉,抓着舒窈手腕的手微微用力,捏得舒窈生疼。
她咬着唇,没有发出声音。
只是想找时机准备再踹一脚。
最好踹的他不能人道。
萧景承很不喜欢她这副倔强的模样,他想看她露出恐惧,在他身下哭泣求饶。
他查过舒窈。
身为丞相府中的唯一女孩,父母哥哥宠爱,祖母亦将她视为掌心宝。
从小锦衣玉食的长大,顺风顺水的生活了十六年。
是金枝玉叶的贵人, 是全家人的掌上明珠。
如今一朝成为皇后,一国之母,被天下女子艳羡。
她的十六年从没有遇到过大灾大难,是在爱里长大的。
他偏偏看不得她这般幸福。
他眼红。
嫉妒。
内心总有一种念头。
把她拉下来,让她从天堂跌到地狱。
萧景承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
不顾身份,不顾礼仪的靠近她,强吻她。
看到她脸上的紧张,彷徨,恐惧。
他笑了。
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从来没有过的愉悦。
可是这还远远不够,他想看她哭,想要她把他视为心中唯一的神明,只能依赖他。
他不着急,他会徐徐图之,彻底掌握她,侵蚀她,占有她。
萧景承知道自己有病。
且病的不轻。
他无所谓。
他改变不了自己,只想改变别人。
舒窈便是他选中的人。
她该为此感到荣幸。
萧景承手上俞发用力,肩膀上的伤口因此更加钻心的疼,脸色和唇色都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他不在乎,嘴角阴郁挂着阴郁的微笑。
舒窈眉头紧皱起来。
男人力气大到似乎要捏碎她的腕骨。
舒窈紧咬着下唇,额头上冒出冷汗。
她看向他的神色里终于染上一丝恐惧。
疯子。
萧景承笑的很愉悦。
对。
就是这样。
痛吧,哭吧,喊吧,恨他吧。
他抬手轻抚她通红的眼尾,语气带着疑惑:“为什么不哭呢,你不是害怕吗?你为什么不流泪呢?”
只有变态才喜欢看别人哭。
舒窈垂下眸子,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她讨厌受制于人的感觉。
哪怕和萧景承两败俱伤,她也不想这么被他侮辱。
舒窈咬着牙,另一只自由的手猛然拽过他的衣服,对着他受伤的肩头发了狠的咬住。
她就像是一头凶猛的野兽,用尽全身力气发泄着心中的怒火和怨恨。
萧景承闷哼一声,却并没有阻止她的动作。
甚至内心有一种奇异的舒适感。
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