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孤与父皇谁更厉害?”
金笼里,金链作响,少女轻声啜泣:“疼~”
萧景承轻抚她的脸颊,神色薄凉:“疼才会长记性。”
舒窈一脚踢在他的心口处,不停的往后退去,挣扎着想逃跑。
却逃无可逃。
“幼幼,不乖是要被惩罚的。”
萧景承拉住她白皙的脚踝,近乎痴迷的抚摸着她如羊脂玉般白皙的脚:“幼幼真是一个尤物。”
他忽然低头,薄唇吻在了舒窈瓷白的脚背上。
舒窈眼角氤出一抹胭脂红,手猛的扬起,甩了他一巴掌:“放肆,我是你母后。”
萧景承摸着脸颊,阴冷的盯着她。
舒窈缩着身子,害怕的往后退去。
萧景承眼眸深处那抹疯狂被压抑的近乎扭曲,嘴角勾起一抹病态而迷人的微笑:“幼幼,我好开心,你摸我了。”
舒窈瞪圆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嘴里骂着:“疯子,变态。”
“孤本来就是个疯子。”
萧景承拉过她的脚踝,将她拽到身边,压在身下,大手摩挲着她光滑的脸颊,脸上是浓浓的占有欲:
“你是孤的人,这辈子都别想逃。”
舒窈身体被他紧紧的禁锢着,不能动弹。
杏眸半是害怕半是愤怒的瞪着他:“我才不是你的。”
萧景承低低一笑,并不在意她的话,笑的越发阴冷瘆人,在她耳边呢喃:“幼幼,孤比父皇更厉害,会让你欲~生~欲~死。”
舒窈紧皱着眉头,表情痛苦,手搭在男人宽厚的后背上,尖锐的指甲在背部留下条条血痕。
萧景承忘乎所以,直上云端。
“殿下——”
下属萧逸的声音惊醒了他。
萧景承微微蹙眉,睁开眼睛。
窗外滴滴答答,雨还在下,一阵密,一阵疏。
萧景承起身,修长的手指轻轻揉着额角:“何时了?”
萧逸恭敬道:“回殿下,已经卯时了,您该去上朝了。”
萧景承嗯一声,吩咐:“你先出去。”
“是。”
萧逸退出去,关上门。
萧景承走到窗边,推开窗户看着细密的雨,冷风吹拂,他格外的清醒。
想起梦里的内容。
他垂眸。
刚才竟是做了……春梦……对着他的新母后……
不由得回想起昨晚见到舒窈的一幕。
他刚从勤政殿出来,和父皇吵了一架,他心情烦闷,在皇宫里散步。
远远的瞥到一树桃花,那树桃花开得正艳,远远望去,宛如一片绚丽的云霞。
一女子正立在桃花树下,身边的应该是她的婢女。
她身着一袭白色的轻纱长裙,三千青丝仅用一支白玉簪挽起,几缕碎发垂在脸颊两侧,更添几分娇柔。
一阵风吹开,桃枝轻颤,花瓣纷扬。
她静立其间,白色裙袂随风飘动,脚下是缤纷的花瓣。
身形纤细,琼姿花貌,恍若神女。
萧景承看痴了。
萧逸看了一眼自家的殿下,十分上道的解释:“殿下,那位是皇后娘娘,丞相府嫡女舒窈,七日进的宫。”
“皇后娘娘,呵,”
萧景承淡淡看了他一眼,冷笑:“如此绝色美人,父皇还真是会享受。”
萧逸没吭声,心想这话要是被陛下听到了,殿下又要被罚了。
自从殿下的母后,陛下的正妻孝仁德皇后去世之后,殿下和陛下的父子关系就越来越恶劣了。
不知道婢女说了什么,舒窈嘴角渐渐上扬,露出一抹醉人的浅笑。
那笑容从她的唇角开始蔓延,如同一朵悄然绽放的桃花,瞬间点亮了她整个面庞。
一颦一笑,如诗如画。
一瞬间,不知道人与花孰更娇。
萧景承目不转睛的盯着,将这抹笑深深印入心底。
萧逸想着殿下和陛下的父子关系,就听殿下突然道:“我要她。”
要谁?
萧逸顺着殿下的目光看过去,是那位国色天香的皇后娘娘。
他蓦然瞪圆了眼睛。
殿下要皇后娘娘?
这这这……
皇后娘娘可是殿下的母后啊,即便不是亲的,名义上是的啊。
使不得使不得。
萧逸心惊胆颤的开口:“殿下,皇后娘娘可是您的母……母……后啊。”
堂堂太子殿下竟然看上了自己的母后。
这叫什么事啊。
“孤的母后已经去世了。”
萧景承看着舒窈,面色冰冷,眼底是势在必得:“父皇老了,孤正合适。”
如此娇娇儿,当归于他。
萧逸缩着身体,已是半句话都不敢说。
说什么?
殿下,皇后娘娘是您的母后,你们于礼不合,陛下亦不会答应的。
他笃定。
但凡他现在敢说一个字,下一秒他就会头身分家。
萧逸在内心默默的为舒窈点了一炷香。
遇到了太子殿下,只能自求多福了。
哗啦啦的雨声扯回萧景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