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句话不知道说给谁听的,怀里的小狗安静了一会,转动脑袋看着我。
它眼睛很大,跟cedar差不多也和cedar一样丑丑的。
“给他起个名吧。”一个堵车的路口楼西祠回头看了一眼。
“嗯?”我看着怀里还未完全安下心来的小白狗。
路口的大车还没挪开,楼西祠松了油门伸手过来摸了摸小白狗的头;“我起名不好听,你们小姑娘应该想法多。”
小白狗仰起头蹭了蹭他的掌心。
它仰起的脸正好对着我想都没想一个词脱口而出;“id。”
楼西祠念了一遍,挑了挑眉很是不解;“铺?”
过了会他又想起来;“法语?”
我点了点头。
他似乎又想起什么接着问我;“你巴黎上了两年学?”
我没跟他提过我的曾经,但他似乎对我也不是很了解。
我没说话,前面的路口通了,他拧动油门,缓缓向前。
越往山里走,小白狗就越害怕,小小的身子缩着,不知是道路颠簸还是它抖动。
手臂上痒痒的,我歪头看它,它似乎在害怕我缩了缩脑袋,可当我想把他放到车侧边的小框子里,它又不愿意,抓着我一脸委屈地看着我。
那只小小的眼睛里还有点水汽。
楼西祠直接把我送到家,狗他没有带走说留给我培养培养感情。
我抱着他上楼将它放到地上后就不再管他,自顾自玩着游戏,它不知缩在那个角落是不是嘤嘤几声。
放在一边的平板上时不时弹出楼西祠的消息,他通过微信付款消息加了我的联系方式,每隔两个小时叫我喂一次水,关心关心。
我懒得理会将平板关机。
半夜id叫得厉害,似乎还带着哭腔。
我在网上搜索,是因为小狗到了新环境的应激反应,安抚安抚就好了。
小白狗好像很不想和我亲近,每当我靠近它时,它都会缩着脑袋往后退然后对着我的手大叫。
我将手指上的血把擦干净,再次伸手想抚摸它。
这次触碰到了他,掌心下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抖了抖,然后慢慢地脱离开。
它额头上有一小撮毛被染红了,我把它抱起来,用湿纸巾给它擦干净。
擦干净后我又拿个袋子将它装起来,换了件衣服,带着它出门。
将它放到好心人家门口,快速敲了几声门后离开。
我走得快速坚决,回到家后平板上一连弹出十几个问号。
真幼稚。
都二十六了还喜欢抠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