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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西祠告状精。
“奶奶,不用不用,我家也有真不用。”那个叫楼西祠的男人站在楼下和我奶奶推脱。
那块腊排骨被他俩推来推去,一个说不用,一个说带走。
我站在二楼露台上看着他们,他今天倒是脑子正常了穿了件黑色短袖,配着长裤。
但是不道德,告我的状。
半个小时前,我躺在露台躺椅上晒月亮,他推门进来打扰了我养的宠物蚊子,他们没吃饱就吓走了绕在我的耳边委屈地嘤嘤叫。
他告诉我奶奶我不学好抽烟,真幼稚。
我这个坏女孩,早在他们面前自杀八百回了,抽烟算什么。
我奶奶当然觉得没什么,奉承了他几句之后就开始聊起天来,两人东扯西扯最后扯到我。
我奶奶压低声音告诉他我病得有多严重,多么不正常,还拜托他多开导我帮帮我……
他听着连连点头,说一定,要是能帮他一定帮,还让我奶奶有什么事情尽管找他,又把我留在他店里的五百块带给了我奶奶。
他们边说我边做着手里的活,我拔了一根露台豆角的木根支架,在上面绑了一根线,又从柜子里翻出羽毛裙子从上面扒了几根羽毛,将那三样东西组合在一起。
等到他们拉扯完了,排骨谁也不要,楼西祠往外走的时候,我跟着他走到了露台的另一边,将手里的羽毛放了下去,挠了挠他脖子。
我反应很快很快碰了一下就收回。
等他回头查看的时候,我又跟着他的脚步往东甩木根,让羽毛轻轻碰了到他脖子又迅速把木根往上提。
就这样四五个来回,他终于抓到了我的羽毛,连带我的木根一起扯了下去。
我也没有因为做了坏事而逃跑,走到露台边坐下,双腿悬在外面就这么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然后在他研究和惊讶的目光中,做了个鬼脸。
大概是我的鬼脸好笑吧,他笑了对我招了招手;“今天新到了冰激凌请你吃。”
我犹豫了几秒缩回腿,往后退了然后转身顺着楼梯下去,悄悄走到他背后不说话。
等他发现然后我责怪;“你怎么走路没声。”
他果然这样无聊,转头看着我挑了挑眉毛;“你怎么走路没声?”
“跟个鬼一样。”
鬼。
好像还行。
我没有回头跟着他往小商店走了,他走得很慢可能是腿还没有完全好,我走得很快想去领先他十米远,想去偷包烟。
他似乎早有预料或者是防范意识强了把商店门锁上了。
我站在商店门口等他半天还没来。
楼西祠慢悠悠地晃了过来,拿起钥匙边开门边说;“店里没人我怕遭贼。”
算了,上次偷的还有两根,我又在网上订购了一些。
我跟着他进门躺在他的躺椅上,一副老板样子看着他,他去拿雪糕时,我伸手推了推身后的烟鬼柜发现推不开。
锁了。
防我?
幼稚。
他似乎早有预料,走过来时一副温柔的笑我看着不爽:“防贼。”
我没在挣扎接过他递来的冰激凌,其实他身后还有一个吸引我的地方,屋檐下的那辆复古巡航。
往上购的烟是快递形式,这边快递站在镇上,而我又刚好缺一辆,而又刚刚好我会骑那辆。
我看着他等他看过来时眨了眨眼,嘴唇微微上扬对他笑一下。
可是我不知道的是,我这个自以为很友善笑,在他眼里十分的阴森,所以他拿起旁边的黑色皮衣穿上了。
我脸和嘴颜色相差不大,要是在半夜这么歪着头站在人身后肯定能把那人吓一大跳。
我坐在躺椅上吃着冰激凌,巧克力味的,吃得我更想念bck devil。
烟瘾真是个折磨人的东西。
“我叫楼西祠。”
“哦。”
他身上穿着这身要是再多加一杯酒那就是酒吧里那种知道自己有点姿色,自恋又爱调戏女生的死渣男。
他没有很惊讶但还是和我说了很惊讶的话,好像知道他名字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一样;“你知道啊。”
我懒得说话,朝着他缓缓地眨了下眼表示知道。
还好他不蠢看懂了,靠在高脚凳的椅背上反问我;“你知道什么?”
我看了他一眼低头继续吃手里的冰激凌;“不告诉你。”
他似乎是觉得我没意思,笑了一声便没再说了。
我也觉得他没意思,便没再和他说话打算吃完冰激凌站起来就要走。
“烟哪来的。”我忽然想问了。
他从手机屏幕上分了一眼给我;“不告诉你。”
我平静地看着,缓慢地吐出一个名字;“bck devil”
他关了手机扔在收银台上,风轻云淡跟真的似的;“自己产的。”
我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多三倍,卖我。”
楼西祠摇摇头,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不抽拿在手里慢悠悠地把玩;“我这儿的规矩,不买烟给未成年人。”
就在我抬脚往外走的时候他叫住了我,问了我一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