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澜之永远都不会心疼虞侯府里的任何人。
但他从不会在花洛理面前表现出这一点。
他走近她,垂眸盯着她,隐隐带着冷战未消的火气,和新增的怨火:“我若说是,你想如何?连我一块解决?”
“大公子,我怎么舍得呢?”花洛理抬手抚上他的脸颊,故意一般,“这么好的皮相,我还想再多看几次呢。”
他的手覆盖在她的手背上,忽的一使劲,将她的手牢牢摁在自己脸上,他嘴角狞然地一扯:“那是不是该把这皮子剥下来,让小伯娘随身携带在侧呢?也好让小伯娘时时欣赏不是?”
一不小心,他那邪疯又出来了。
花洛理抽不出来手,恼怒地用另一只手“搂”上他的脖子,垫起脚,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很不巧的,搂脖子的手,堪堪压在他脖子的伤口上。
她也学他狞笑:“当然好啊,我就将大公子的皮子做成画,时时刻刻带在身上,想的时候就打开画卷欣赏,你说好不好,大公子?”
他根本不管脖子上再次渗血的伤,反手搂住她的腰,将她勒紧在胸前。
“不好。”虞澜之的眼眸,黑沉得可怕,“不够。”
“那大公子想怎么样呢?”
他轻轻贴上她的唇,微微放开,彻底放疯:“吃了,把我吃了,可好?”
花洛理没法回答,因为他说完,就凶狠地亲吻上她,倒不像想让她吃他,更像他要把她给吃了。
花洛理没让他嚣张太久,很快,虞澜之就僵持着动不了了。
花洛理慢慢地从他怀里退出来:“虽然你对迷药已经有了抵抗性,但弄住你一会会的时间还是有的。”
她抬手,抹了下他发红的嘴,凑上去再亲了一下,看他绷着脸笑不出来的样子:“就别想用这套来拖延时间拖住我,虞子矜,我一定要弄她!”
虞澜之恨不得张嘴咬住她的手指,恨不得真将她吃了。
他在乎的难道就是虞子矜?他是不想看她不管不顾地疯玩,一上头,干脆把自己也点燃一块爆炸!
她拍拍他的脸,觉得不够,还捏了捏:“得走了,你在这为你妹妹祈祷祈祷,虽然没有用。不过不怕,等我回来,会好好安慰安慰你的。”
虞澜之看着她扬长而去眼底黑得不见亮色。
他的手指动了动,很快,整个手腕都从僵硬到流畅地转动起来,如果他刚刚真有心要拦住她,并不是完全没机会。
黑眸仍紧锁着她离去的方向,嘴角轻扬:
“玩得开心点。”
——
“不要……不要……你们要干什么!放、放开我,放开我……啊啊啊……不……”
虞子矜醒来时,发现自己好像身处在一个山洞里开凿建立出来的洞中大堂里,这里简陋粗糙且阴冷潮湿,地面都是凹凸不平的。
她就被抓起来拖到堂中,再被随意地扔在地上,不知道撞到什么石子,浑身都痛。
但这些外在的环境已经不算什么了,重要的是,这里有好几个好似山贼土匪的男人,正淫肆坏笑地看着她。
有一个已经迫不及待地蹲到她面前,摸起她的脸蛋:“这次这个成色不错啊,看这水灵灵的脸蛋,就是可惜,是个嫁人的,不然价格还能再往上涨涨。”
把她掳来的黑衣人,应算是这里的头领,他早就拿到了虞子矜手里的圆筒,也看到了里头纸张上画的地图。
他带着愤怒地将纸撕了:“娘了个巴的,徐娘和老苏的死,是不是也是你这娘们搞的鬼?你是官府的人?专门来调查我们来的?”
官府的人和凶手,不免有些矛盾,可不管哪一种,都是他们的敌人,也就不管了。
领头的对底下那人道:“嫁过人更有滋味,兄弟们,今天就让她知道知道我们的厉害!”
虞子矜正缩着脖子,试图躲避男人摸过来的手,听到领头的这么说,心头一慌,就咬了男人摸到她嘴边的手。
男人被激怒,一巴掌就扇过来了:“女表子,敢咬我!”
一巴掌不够解气,又随之一脚,将虞子矜踹倒在地,随后欺压上去。
“不、不要不要……”
“老吴,一个人玩有什么意思,哥哥几个来陪你!”
“救、救命啊……不要过来……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唔唔唔……”
后面的话没能说出来,就被臭袜子塞进了嘴里。
那一刻她几乎晕厥过去,也不知是被臭袜子臭晕的,还是被即将发生的一幕吓晕的。
男人们都围了过来,她挣扎,他们就按着她。
他们在她身上占便宜,他们撕毁了她的衣服……
就在老吴准备提枪上阵的临门一脚时——
老吴被一脚踹开了!
其他人一怔,想动手,可发现来人时停了下来。
“明老,你这是做什么?”
还有人淫笑着:“怎么,明老是想第一个来?不高兴老吴抢了你的位置?”
“混账!”那个明老又踹了一个摁住虞子矜的男的,“还不快放开她!她是忠勇侯府的,你们还想不想干了!”
一听“忠勇侯府”,众人皆是一顿,反应过来后,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