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难得躺一块却什么都没做,安安稳稳地睡到了天亮,竟是一夜好眠。
花洛理让虞澜之这个“偷渡客”好好在房间里待着,她会让寸寸送点吃食过来。
虞澜之听得轻笑:“我倒真成了你养着的面首了?”
花洛理闻言,也笑,本来都打算走了,往回几步走到虞澜之跟前,捧起他的脸就亲了一口:“乖乖等我回来,要是让我满意,等我回来,今晚还赏你。”
——
祈福法会很顺利,完事后,花洛理就自己随意走走,忽有个女人,与她迎面而过时,不知怎么的就往她身上撞。
“哎哟,不好意思啊夫人,刚不知怎么的脚崴了一下。”
女人是个四十来岁的半老徐娘,打扮得花红柳绿的,身上还有股呛人的香味。
看着她,花洛理就会联想到某些青楼里的老鸨。
花洛理摇了下头,表示无碍,就准备走了。
对方却拉住了她:“夫人不急走,我这有个事,想请夫人帮个忙。”
花洛理站住脚步,抬眸看她。
“我姓徐,他们都唤我徐娘。”
听到这称呼,花洛理心里哂笑,还真就叫徐娘呢。
徐娘道:“是这样的,我看夫人生得着实美貌,想让夫人帮我试个好东西。”她一边说,一边将花洛理从头看到脚,那眼神里的热切难以掩饰。
像看见了极其满意的商品。
花洛理仿佛没发现她眼神的不对,问道:“什么东西?”
“夫人跟我走一趟吧,去了就知道了。”徐娘邀请花洛理跟她走。
“那便恕我帮不上你的忙了,我还有事,告辞。”花洛理朝徐娘点了下头,便再次打算离开。
“不耽误你多少时间的。”徐娘却拦着她再劝,“是个好玩意呢,女人用之,可以彻底勾住男人的心,你要试了肯定喜欢得不行,快跟我走吧。”
说着,竟直接上手,搭住花洛理的胳膊,拽着花洛理就要走。
人贩子不成?
花洛理脚扣地想稳住不让自己被带着走,结果还是被拉着往前跄了一步。
花洛理恼火了,她稳住身形,对着一脸“馋她”的徐娘娇嗔骂道:“好好好,跟你走跟你走,你慢着点,我差点没摔着!”
她一脸对徐娘说的玩意意动的神情:“真有你说的那么神?”
徐娘跟着缓和起来:“是不是,你试试就知道了!刚是我太急了些,来,我们慢慢走……就在那边!”
——
花洛理天色擦黑才回厢房,寸寸已经摆上了晚膳,虽没有大鱼大肉,但几道素菜做得都不错,看着卖相就好。
花洛理肚子早饿了,见状就赶紧坐下,随意擦了擦手,就拿起筷子来,先夹了块藕片。
坐她对面的虞澜之斜眼瞧她:“法会不是早结束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花洛理也学着斜眼瞧他,嘿嘿一笑:“遇到了个有趣的人,让我好生舒爽了一回,我感觉我今晚可以多吃两碗饭。”
“能不能好好说话?什么话从你嘴里出来,就像风情场所里的流氓。”他自认他不是个精神正常的人,可往往她比他更不着调。
花洛理轻笑一声,又夹了块藕片放他碗里:“这藕片不错,你也多吃点,可别晚上没了力气,那我可不依呢。”
上头说,虞澜之也不是一个正常人,他夹起藕片看了看,却不急着吃,反而带点神秘地笑:“你可知,有的爷们,有一些不为外人道的癖好,于是就有些风情场所,专门准备了些对他们胃口的游戏。”
他夹着藕片递到了花洛理嘴边,花洛理想了下,还是张嘴咬过来:“什么游戏?”
虞澜之拍拍身旁的位置,让花洛理坐过来。
花洛理昂起下巴,示意要么他自己过来,不然就别想。
现在可是她收留他,这间屋子里,她才是主人。
虞澜之不气不恼的,还笑笑地起身,坐到了花洛理身旁。
“这游戏啊,说起来有点残忍。”嘴上说着残忍,嘴角的笑却又阴又冷,“他们把女子以特殊的方式绑起来,就挂在那……”
随着虞澜之的描述,花洛理脸上的笑收了起来。
“咚咚——”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让花洛理抖跳了一下,朝门看去。
寸寸出声问:“什么人?”
“是我!”
是那给花洛理带路的小和尚。
花洛理走过去开门,微笑得体:“小师父是有什么事吗?”
“阿弥陀佛,主持说有很重要的事想跟施主商议一下,问施主能不能过去一趟。”
花洛理自然没有意见:“好啊,那就劳烦小师父带路,我这就可以过去了。”
小和尚比了个“请”的手势,花洛理就跟着小和尚走了。
虞子矜派来盯着花洛理的人,就赶紧去告知小姐(少夫人)了。
天都黑了,方丈还有什么事,这时候要见花洛理?
虞子煜直觉有蹊跷,于是晚膳也顾不上吃,又急急地寻过去了。
小和尚把花洛理带到一个普华寺里属于很偏的小院子前,忽然,小和尚就捂着肚子喊疼:“施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