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人吗?”
老板摸不清啸天是什么意思,但实诚地点了点头。
“他本地人,寒假回来打临时工的。”
啸天笑着掏出几张纸币,塞到老板手里。
“有包厢吗?有的话可以安排我和这个小兄弟去聊聊天吗,老板顺便上点菜给我们吃吃就行,就不知道老板方不方便借我这伙计一用了。”
老板握着啸天递过来的钱,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方便方便,客官楼上请,阿虎,这客人找你有事情撒!”
那年轻人皮肤黝黑,高瘦高瘦的,听到老板叫自己,也没含糊,马上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跑了过来,带着啸天去了二楼包厢。
“头咯李厚啊!”
啸天勉强能听出来后面是你好的意思,行,这闽南话真地道。
另一边的高铁站,乘坐啸天后一班车的樛木也下了车,顺着啸天的灵气寻找着。
如果师弟不愿意去,谁都不能强迫他,这次,自己一定要尽自己全部的努力让师弟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