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破旧、整洁的茅草房,住着一位医术高超的老人。这位老人很穷,衣服上补满了布丁,穿着一双发烂的草鞋,一头稀疏的白发,他的茅草房空空荡荡,一张白白的又洗破的毛毯上放着一个破枕头和一堆脱了页的书,毛毯旁放着一张已破出好几个洞的木桌,上边放着一只破碎出好几个缺口的锅,还有两只残缺的碗和两双又短又细的筷子。木桌右边有两只木头都腐烂了的柜子。一只柜子里满满的排列着一层又一层的瓶瓶罐罐,另一只柜子放满整整齐齐的书。整个茅草屋这样一片寂静。没错,这就是廖神医的家! “最近可好?”老太君抚摸着那张桌子,利落的用布擦了一遍,干净的一点灰尘都没有! “你还是和从前一样,爱干净!唉”廖神医悠悠的说道。 老太君拉过歆然,眼神有些幽怨: “喏,这是歆然!歆然叫爷爷。” “爷爷,您好呀!”歆然俏皮的走上前去,拉着廖神医的胡子拽了拽: “爷爷,你的胡子是真的,不是假的!”歆然非常认真的说。 “哈哈…”那一本正经的样子,惹得一屋子人都大笑起来! 这丫头,着实是个开心果! “什么真的假的!”众人不知道的是歆然的眼睛…… “哎哟哟”疼得老爷子直笑得掉眼泪: “新月,这丫头和你年轻的时候一样,也是那么调皮!” “爷爷,不好意思哦!我看起来好像假的一样也!”歆然拍拍手,大笑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爷爷有莫名的好感! “爷爷,我好像认识你!不是在这里,是我老家哪里!”这丫头,真是的,让人感到无比温暖! “臭丫头别一天到晚的和我套近乎!哈哈不用套,我也是你爷爷。”廖神医那黝黑的皮肤笑得像一朵花一样。 “来,歆然你坐在这里,我给你把一下脉!”只见廖神医两只手轻轻的搭在歆然的手腕上: 原本正常的脉象应该是:有阴阳基本平衡表现,不浮不沉,不急不徐,一呼一息四、五至。(60-80次/分钟),从容和缓,节律一致,谓之有胃气,是以阳性升浮,而阴性潜敛,以维系之。 只见廖神医的表情犹如过山车,那喜悦之情在一点点儿的消失,最后只剩下一脸的不可置信: “老夫诊治一声,却硬是没有见过如此奇妙的脉象!真是孤陋寡闻啊!”只见他翻开歆然的眼皮,没血点,正常。舌苔伸出来,颜色粉红滋润,正常。气味,约带少女的体香,正常。肤色,白里透红,正常!然后她又拉着歆然走了几步!没有任何问题!可是没问题就是最大的问题,这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只见他挠着头,托着脸,陷入了沉思之中! 良久。 “新月,!我不知道怎么说,歆丫头的身体与常人有异。”说话间,廖神医眼里挂泪水,心里默念:“此事不能说,别让新月担心难过。老天保佑,我研究了一辈子,都没能给歆然看好,目前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歆然看他那样儿,也是非常的心疼: “廖爷爷,我没事儿,你别担心我!”歆然很想告诉大家自己穿越过来的真相,自己空间奇遇,但是这些真的不能说呀!还有问题是廖神医并没有说出口,歆然怎么知道他的想法的?这也太玄乎了。嘿嘿 这时,门外走来一少年郎.。他的阳光帅气中加入了一丝不羁只见那人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象放荡不拘,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丹凤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 见屋里这么些人,也觉得奇怪: “爷爷,咱家来客人了么?” 闻声:只见老太君手指颤抖着,双唇不停的上下抖动着,仿佛像说什么,却又听不见一丝声音,“滴答“一颗豆大的晶莹液体落在地上,老太君那双微微沁出泪花的眼里满是激动,“羡儿.....歆羡,你......你真的长大了!“ “是的!他就是我们的歆羡!新月,我终于不负所望,把我的歆羡治好并养大成人!” 廖神医拉歆羡的手,把他的手递到老太君的手里,老太君也拉着歆然的手按在一起: “我们总算是对的起雨景儿对得起桃花了!”大家都激动不已,心情开心的直飞扬。 “羡儿,这是你奶奶和妹妹歆然。快叫啊!”歆羡却一直迟迟不开口,一脸的懵逼。 这时刘妈走过来,拿着手帕给老太君擦去泪水:“老太君,你把我瞒得好苦,我们都以为小少爷他没有了!呜呜您真的好狠的心!” “那时候,歆羡是真的没有气息了,刚好廖神医就在家里,立马就对羡儿进行保命治疗,后来就带着羡儿远走他乡。”老夫人顿了顿,又道: “你是自己人,春儿又是我一手带大的,不瞒你们,许多年前,我们对外宣称老爷没有了,然后我又抱病在床,所有家事交由小夫人管理,那只是我和老爷商量的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而已。”是的,从目前的情况看,当时决定是正确的。 只见廖神医缓缓的伸手,把衣服纽扣打开,我靠:原来是戴的头套,只见他慢慢把头套摘下来,岁月无情地在他那绛紫色的脸上刻下了一道道深深的皱纹,他那原来是稀稀疏疏的白发的头发和山羊胡子也变成了灰白色,只有那双眼睛依旧是那么有神,尽管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