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肖淮远,而是宗樾。
只见他一身白衬衣西装裤,高大挺拔,身材健硕,俊美凌厉的五官带着几分生人勿近的冷冽。
但在看见郁时的瞬间,冷冽融化,染上一抹欣喜与温柔。
郁时望着赶来的宗樾,脸上笑意还未褪去。可刹那间,她眉头紧锁,眼前的景象像是被水晕染,扭曲变形。
脑袋里似有重锤一下下敲着,眩晕感排山倒海袭来。
恍惚中,郁时好似回到火海,四周是快要倒塌的木屋,门外,一个长发青年正奋力奔来。
只是这次,那青年的身影和宗樾重合。
郁时抬手想扶额,指尖刚触到太阳穴,双腿就软得撑不住身子,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直直往地上栽去。
她撑着沉重的眼皮,最后的意识停在宗樾惊慌的神色中,四周的人的惊呼声还没传入耳,她便陷入了黑暗,倒在冰冷石板上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