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饿狼似的红了眼。
第一顿,对他而言,只能算解馋,但对温黎而言,却已经足够。
结束后,他神清气爽,兴致勃勃的就要吃第二顿。
瘫在床上的温黎见状,忙抬起无力的手,撑在他身前,喘着气摇头,“不来了。”
殊不知她此刻面色酡红,眼含春情的模样,对本就饥肠辘辘的江驭而言,更是一种纯粹而直接的勾引。
江驭眼神更幽暗了,锋利的喉结滚了滚,缓缓压下来,“我没饱呢。这回我轻点,嗯?”
温黎不肯,为制止他,激动的抬脚一下子踩在他肌肉贲张的大腿上,“不行,我累。”
江驭看了眼她的脚,小巧又白皙,失笑道,“卖力气的人是我,我都没喊累,你累什么?”
牲口和人能一个体力吗?
温黎暗戳戳的腹诽,嘴上却道,“你说过,都顺着我的。”
“……”江驭舔了舔唇,“我现在补充一点,这句话在床上不适用。”
温黎脚上更用力了,“不行,不能补充。”
“真不行?”江驭不死心的问。
温黎干脆头一歪,眼一翻,摆出一副死人样,“你要食言的话,随便。”
“你又开始恶心我了,我哪儿还能下得去嘴?”江驭没好气的坐回去,大手扣住她的脚捏着把玩,“一回就一回吧,刚好我头发该染了,你休息会儿,等下帮我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