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这些劳改农场的犯人,如果犯人家属没彻底放弃他们的话,一般也会想办法送些信和物资过来,有些是给犯人本身的,比如食物,衣服被褥这些,有些是给劳改农场的管教疏通的,比如钱和烟,总之就是让犯人在劳改时候的生活能稍微舒坦一些。
但傻柱的家人……何大清因为成分作假被揭穿,游街批斗之后也被拉去劳改了,他劳改之后白寡妇立刻跟他办理了离婚,直接断绝了关系。
如今何大清自身难保,更不可能管得上傻柱了。
至于何雨水也早就跟傻柱闹掰了,家都分了,兄妹情分基本上也不剩下什么了。
在傻柱劳改之后,何雨水更是恨不得跟傻柱彻底撇清关系,加上何雨水自己的日子都过得非常紧巴,哪里还会给傻柱送东西过来。
本来有家人送物资过来的犯人,拿到的东西除了自己用之外,也会给陈大彪这样的犯人头头一些‘孝敬’,以换取在劳改农场不会被欺负。
但傻柱没有这样的条件,所以还是时不时会被陈大彪教训一顿,傻柱没辙,只能将自己每天的饭菜都孝敬一部分给陈大彪,这样才让自己被收拾的频率减低了很多。
劳改农场一天就中午和晚上两顿饭,一顿一个窝头一碗菜汤,傻柱每天献出去一半,等于一天就只剩一个窝头一碗汤,这大概比外面工人一顿饭吃的还要少,加上每天的劳动又十分繁重,他们这些劳改犯想跟一般工人一样摸个鱼,抽根烟都不可能。
所以这劳改才没多少日子,傻柱已经形消骨瘦,整个人已经瘦得脱了相了,脸上,手上都能清晰地看到嶙峋的骨头,头发也出现了些许的白色。
傻柱本来就长得老成,现在瘦脱了相,加上有了白发,看起来跟快六十岁的老头似的,看着比以前的易中海还要老。
以前那个强壮的何大厨的样子是一点都见不着了。
傻柱如今也不敢炸刺,只能在角落里默默嚼着自己的窝头,脑中幻想着秦淮茹的音容笑貌。
‘也不知道秦姐如今过得怎么样了,真想快点出去见到她啊。’
如果说傻柱以前对秦淮茹是迷恋,是馋她的身子的话,那么现在秦淮茹简直成了傻柱的一种信仰。
毕竟在劳改农场的日子那么辛苦,心里总得有个盼头才能坚持下去。
傻柱跟亲爹跟妹妹的关系都闹崩了,亲情早就没有指望,他以前脾气臭,也没什么朋友,工作也没了。
傻柱的亲情,友情,事业已经全部崩坏,家里的房子也被没收了,他整个人一无所有,脑子里剩下的唯一一个念想也就只能是他的秦姐了。
在这种绝望的生活中,傻柱不自觉地将曾经的秦淮茹不断地美化,让秦淮茹仿佛变成了自己生命中唯一的光亮,成为他能在这里坚持下去的动力。
傻柱幻想着秦淮茹的模样,心底里像是憋着一股劲一般:‘秦姐,等我出去了,我马上去找你!’
秦淮茹如果知道傻柱劳改之后还想来找自己也不知道会作何感想,反正现在秦淮茹是还有事要忙,也就是勾搭闫解成。
深更半夜,虫鸣不绝,闫解成家的房门突然打开,闫解成小跑着出来。
秦淮茹一直想着要怎么样才能把闫解成手里的钱给榨出来,她知道夜深人静,是‘犯错’的好时机,所以晚上也没睡死,就想等个机会,听见隔壁闫解成的屋子有动静,秦淮茹悄悄下了床,扒在窗户上往外看。
见闫解成拿着手纸跑出去,秦淮茹知道他是去上厕所的,眼珠子一转,立刻有了主意。
秦淮茹小心翼翼地拿着脸盆,出门打了些水,然后一直听着外面的动静,等听到脚步声,知道闫解成快回来了,才端着脸盆,一扭一扭地往屋里走。
现在深更半夜的,见着了也不会高声打个招呼,闫解成看着秦淮茹一扭一扭的身子,喉咙就有些发干,暗道:‘秦姐大晚上的打水是做什么呢?’
他今天下午被秦淮茹挑逗了一番,心里躁得很,此时夜深人静,闫解成冒出一种犯罪的念头,悄悄后退了两步,躲在院门后面,等秦淮茹进了屋子,闫解成才走了过来,扒在窗户上往外偷看。
秦淮茹以前在四合院里早就养成了一边干活,一边偷偷用眼角观察别人的技巧,她现在已经闫解成在外面偷看,但就是装作不知道,把毛巾放进脸盆拧了把水,然后慢慢解开了自己的上衣,拿着沾水的毛巾缓缓擦拭自己的身体。
‘咕噜!’
闫解成重重地吞下口水,自记事之后,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体,秦淮茹只是将上衣解开一些,露出了肩膀,将后背对着窗户,但这种画面对一个气血旺盛,渴望吃肉的年轻人来说吸引力实在是太大了。
闫解成一开始还小心翼翼地躲在外面,只用一只眼睛往里面看,结果发觉角度不好,不由自主地探出更多的头部,希望看到更多的内容,最后甚至几乎把整张脸都贴到玻璃窗上,万一被发现该怎么办的问题早被闫解成抛诸脑后了。
秦淮茹用眼角悄悄观察着闫解成的反应,暗暗得意:‘看老娘不迷死你!’秦淮茹的目的是得到闫解成的钱,所以她不能太上赶着主动贴给闫解成,这样等闫解成提上裤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