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和刘家这算是杠上了,不过很快就落了下风。
以前他易中海也不是单打独斗的啊,他自己道德绑架,贾张氏撒泼恶心人,傻柱挥拳头跟人讲物理,最后还有老聋子坐镇兜底,就这么一套组合拳下来,真是打遍四合院无敌手。
如今傻柱贾张氏因为不同的事情被抓走调查,老聋子一向不喜欢贾家,秦淮茹除了抹抹眼泪之外也没太大的作用,易中海的威望也大不如前。
所以如今易中海面对区区一个刘家都显得独木难支了。
看着刘家这一家子,虽然一家五口人在这个时代不算多,但易中海还是满怀羡慕。
‘老子他妈的要是有三个儿子,还能让你这个废物在我面前叫份儿?!’
秦淮茹跪在地上,满脸尴尬,背上渐渐被冷汗浸湿。
此时她已经隐隐感觉到今天的事情可能会不太顺利,可现在这个状况,怎么收场也已经不是她说了算的,心里不由埋怨起来。
‘这该死的易中海,出的都什么鬼主意?!’
秦淮茹这种如坐针毡的感觉一直持续到王主任带着办事员赶到四合院,秦淮茹脸都白了。
本来王主任早就下班,都已经准备休息了,但她以前交代过街道办的人,95号四合院内发生任何跟白万里有关的事情都要及时通知她,不可以擅作主张。
所以今天值班的办事员接到白万里的电话之后,就赶紧去通知了王主任。
王主任一听这四合院又有人惹事惹到白万里头上去了,真恨不得把整个院子长埋地下,一了百了算了,虽然愤怒,但也只能带人过来处理。
一到中院,见一群人围着,秦淮茹还跪在白家的跨院门前,王主任血压飙升,怒道:“这是干什么?!”
易中海一惊,王主任怎么来了?!
刘海中则一喜,赶紧跑到王主任面前:“王主任,我要汇报!这秦淮茹说要找白处长有事就一直跪在那里,我们叫她起来她也不听,老易还护着她。”
刘海中这举报的本事见长啊,两句话把事情说清楚了,还不忘捅易中海一刀,也不知是不是在家里排练过了。
易中海恨不得用目光发射眼刀把刘海中给扎死,但面对愤怒的王主任,易中海也只能赶紧过来解释:“王主任,不是这样的,只是小秦她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跟白处长商量,所以……”
王主任愤怒地直接打断道:“有事要商量不会站起来说话,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动不动给人下跪,这是干什么,准备封建复辟,恢复旧制吗!?”
这时,跨院的门突然开了,白万里走了出来,冰冷的眼神俯视着秦淮茹。
“王主任,这话就错了,我相信秦淮茹没有搞封建复辟的本事和胆量,只是心眼太多。”
“秦淮茹,我记得今天白天公安来院子宣布贾东旭的判刑结果的时候,已经教育过你不要随便下跪的吧,现在这腿又直不起来了,新华夏建立十几年了,你喜欢跪着说话的毛病还治不好了?”
秦淮茹瞪大了眼睛:‘他不是刚刚才从外面回来,还没跟院子里的人说过话的吗?!他怎么知道白天发生的事情!’
二大妈白天在院子里,对秦淮茹被教育的事情是亲眼所见,此时阴阳怪气地补了一刀。
“王主任,这事儿是真的,今天秦淮茹跪着给想给贾东旭求情,结果被公安同志狠狠批评了一顿,说她再给人跪下,就送去街道办接受思想教育,秦淮茹当时答应得挺好,说以后不会这样,结果一到晚上又跪白处长这儿了,不知道的还以为白处长这么好的领导欺负老百姓呢。”
其实白万里和王主任都清楚秦淮茹这么当众跪着,就是想携群众来压迫白万里,以达到她的一些目的。
不过他们两人都是领导,有些话不方便说。
二大妈有看穿秦淮茹算计的智商,但好像情商方面欠缺了一些,直接把这话说出来了。
秦淮茹算计被破,脸色变得更为苍白,身体也微微发抖,她赶紧站起来解释:“没有!我真的只是有事想找白处长商量!”
“我不是跟你说了有事明天再说,大晚上的,我一个男人和你一个有妇之夫商量事情这叫什么事儿?”
“也别说我不给你机会,现在这么多人在这儿,我也不怕传出什么风言风语,有话你就直接说吧。”
“这、这我……这……”
秦淮茹一下子结巴了起来,她是想借群众的压力逼迫白万里没错,要求的事情可不方便当众说啊。
“给你机会你又不说了,秦淮茹,你不会是想做什么违法乱纪的勾当吧?要不要去保卫处帮你回忆回忆?”
“不要!我不去保卫处!”
秦淮茹惨白着脸摇头,双腿下意识地想跪下去,但又马上意识到不能下跪,动作一蹲一起的显得非常滑稽。
白万里看向王主任,道:“王主任,我想问问这个秦淮茹的户口在不在四九城?”
“不在,她只是嫁给了贾东旭,但没有城里工作,户口还是在她老家秦家村。”
“这样正好,贾东旭因为犯罪,已经被轧钢厂开除,明天轧钢厂的房管科就会上门回收他们现在住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