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嫁女算怎么回事。我司府也没到养不起一个女人的地步。”
高座上，长公主眉头微微皱起。
倒不是司承德有多为乐然考虑，相反，现今司府的儿女中，就属乐然嫁得最好。要是放方姨娘走了，便没了唯一能牵制司乐然的工具。更何况，当初救下的贫家女跟着女儿离开，这让皇上该怎么想他。
“母亲所为实在让女儿寒心，实在不敢让姨娘再呆府中。大理寺的人就在偏厅，请父亲早做决断。”乐然不卑不亢道。
这便是逼着他做选择了。
吴氏的娘家乃是礼部詹事，朝中三品大员，也是司承德的顶头上司，他是万万不敢动吴氏的。
但方姨娘又是他获得皇上青眼的起因，再加上如今有个世子夫人的女儿，也是万万放弃不得。
一瞬间，司承德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不如，我将你娘抬为平妻，你看如何？”司承德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