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片被硝烟与尘埃短暂统治的战场上,从战斗的号角初响至硝烟散尽,仅仅五分钟的光景,却仿佛跨越了千年的沧桑。六十余名日军士兵,如同秋风扫落叶般,全军覆没于这片被热血浸染的土地上。战士们,那些以大地为舞台、以勇气为笔墨的英雄,他们手中的匕首闪烁着寒光,如同收割者一般,不仅终结了敌人的生命,更在他们的遗体上搜寻着那些可能藏匿着秘密与财富的蛛丝马迹。
“长官,您看!”一名战士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兴奋,他手中紧握着一本半焦的密电本,仿佛握着通往未知世界的钥匙。那本密电本,巴掌大小,外皮已被火焰吞噬了一半,而另一半则因一名日军士兵不幸被一枪洞穿颈动脉,鲜血如泉涌般浇灭了火焰,让这本承载着无数秘密的小册子得以残存。
龙文章,这位身经百战的指挥官,正低头研究着一把缴获的日军少佐指挥刀,但当密电本的消息传来时,他的眼神立刻变得锐利起来。相比起那把冰冷的指挥刀,这本可能蕴含着敌军动向与战略的密电本,无疑是更加珍贵的战利品。
“快,找块雨布来,小心翼翼地包好它。”龙文章向一旁的通讯兵下达指令,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定,“记住,这密电本上的每一个字符,都比我们此刻所拥有的一切都更加重要。”
正当通讯兵小心翼翼地接过这份沉甸甸的责任时,另一名士兵提出了新的问题:“长官,我们发现了一台鬼子的电台,看起来还能用。”在他的眼中,相比于他们手中那先进得多的对讲机,这台日军的电台似乎显得有些过时。然而,龙文章却并未立即拒绝,他微微皱眉,权衡片刻后,还是决定让人将其带走。“毕竟,即便是过时的科技,在市面上也能换得一笔不小的财富。”他心中暗自思量。
“将无用的武器弹药集中起来,一把火烧个干净,不能让敌人有丝毫再利用的机会。”龙文章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他指向不远处的一个天然凹坑,“把敌人的遗体搬运至此,给予他们最后的尊重,统一掩埋。”
在他的麾下,三十余名战士中,有超过三分之二是在今日的战斗中加入的新兵,其中不乏一些“老兵油子”,他们在旧部队中养成的习惯让他们在面对战利品时显得格外积极,甚至企图将每一件能搬动的物品都收入囊中,完全不顾及这将如何影响他们的战斗力。
“记住,战场之上,贪念是致命的毒药。”龙文章的话语如同警钟,在每个人的心头敲响,“食物、衣物,后方仓库应有尽有,我们会按需分配。别再扒那些鬼子的衣服了,回到营地,每个人都有新衣服穿。”
然而,总有那么一些人,他们的耳朵似乎被贪婪所堵塞,即便龙文章的话语再如何掷地有声,也无法完全唤醒他们内心深处的理智。但,这就是战场,一个既考验勇气,又试炼人性的地方。在这里,每一个选择,都将决定一个人的生与死,荣与辱。 在那个尘土飞扬、战火纷飞的午后,龙文章的声音犹如钝器敲击铁皮,既尖锐又无力,他试图用文明的辞藻去教化一群被硝烟熏染得只剩野兽本能的士兵,但这无疑是徒劳的——如同在狂野的沙漠中播种玫瑰,期望它绽放出和平的芬芳。
一位曾经肩扛准尉徽章的战士,嗓音中带着一丝不甘与愤懑,仿佛被战争的风沙磨砺得粗糙不堪:“长官,那些鬼子对我们的兄弟连安葬的慈悲都没有给予,我们又何必以礼相待?干脆,就让这片土地的野狗来为我们的亡魂送行吧,至少,它们会让血肉一夜之间化为白骨,免去瘟疫横行的苦楚。”他的言辞中透露出一种超乎常人的冷静,连尸体处理不当可能引发的瘟疫都考虑得周全,这在这乱世之中,显得格外讽刺与悲哀。
不少人心中的怒火被他的话语点燃,复仇的火焰在他们眼中跳跃。小鬼子的残忍行径,让“以德报怨”的儒家教义在这里失去了生存的土壤,唯有“以牙还牙,血债血偿”的野性呼唤回荡在空中。在他们看来,让小鬼子们暴尸荒野,是他们对死难兄弟最好的慰藉。
然而,在这片被战火蹂躏的土地上,传统文化的宁静早已被撕裂得支离破碎。“入土为安”,这一朴素的愿望如今变得奢侈而遥远。有人担心,如果尸体被野兽啃食,按照古老的迷信,那些未能安息的灵魂将在地狱中漂泊,无法超度。
龙文章的目光缓缓扫过这群满目疮痍的士兵,问:“大家都这么想吗?”回答的,不仅有那些从枪林弹雨中幸存下来的老兵,就连那些刚从机场降落,尚未完全适应这残酷战场的新兵,也纷纷点头。他们心中忐忑,仿佛等待着暴风雨的降临,却没想到,龙文章竟以一种近乎戏谑的方式打破了这份压抑。
“哎,大家别绷着脸嘛。”龙文章的笑声突兀而爽朗,像是一阵不合时宜的春风,“我得提醒各位一句,虽然英国佬的咸肉味道差点,但品质那是杠杠的。可别打那些野兽的主意,尤其是食肉动物。如果你们真的碰到了,不妨切开它们的肚子瞧瞧,那里面的‘美味’,绝对能让你们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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