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之后。
林家逐渐恢复平静。
此时天光渐暗。
三个小丫头很有默契的退出房间,将这份最美好的时光留给二人。
林安推开卧房的门。
白梦妍一身红妆坐在床沿,盖头下的身子微微紧张。
林安坐在她身边,笑着拉起那柔弱无骨的小手。
“梦妍。”
“相公。”
白梦妍微微有些紧张。
哪怕在山洞里时,她们已经把能做的事儿都做了,可在今日这个特殊的日子里,还是免不了紧张。
林安缓缓揭开盖头。
烛光下,白梦妍细腻如玉的俏脸微微透红。
恍惚间。
林安看呆了。
白梦妍羞涩的低着头,见林安迟迟没有声音。
抬头就碰上了那双炙热如火的目光。
小丫头顿时羞红了脸,轻叫了声:“相公,夜深了。奴家服侍您更衣。”
芙蓉帐暖,春宵难忘。
早已坦诚相待过的两个人,此刻终于光明正大的走到了一起。
林安怀抱着白梦妍娇柔的腰肢。
刚要上下其手。
又忽的停下。
白梦妍紧闭着眼,睫毛微微颤动。
等了少许后,又羞涩的看向林安:“相公,怎么了?”
“我在想……”
林安笑容繁密,凑近她耳边,轻声道:“那日在山洞里
,你帮岳母大人解毒时,心里在想什么?”
“你……”
白梦妍羞得险些站不住。
将脸埋进他怀里。
林安拨弄着她的耳垂,轻轻呼气:“可有春心萌动?”
“没……没有。”
白梦妍环抱着林安,身体微微颤抖。
林安轻笑道:“真没有?”
他每一次呼气。
怀里佳人都会轻轻颤抖几下,也抱得更紧了。
“呸!”
白梦妍掩着脸,羞涩难当道:“相公净会作践人!”
“那到底有没有?”
林安故意逗弄着她。
房间里弥漫着浓郁的魅惑气息。
“有,有一点儿。”
“具体呢?”
林安也逐渐呼吸急促。
白梦妍身体绷的笔直,颤声道:“本来没感觉的,可我帮娘亲解毒的时候,她不停的喘息,不停的叫喊,我……我也受不住了。”
“受不住什么?”
林安猛地将她抱起。
缓缓走向烛台。
白梦妍颤抖的更厉害了,声若蚊蝇般:“受不住想和相公恩爱,哪怕是死在您怀里,也甘愿。”
呼!
白梦妍再也忍不住,迫不及待的吹灭了烛火。
“相公。”
她紧紧环抱着林安,哀求道:“莫要再戏弄奴家了,春宵难得,还请相公怜惜。就像,就像在山
洞里那样。”
黑暗中。
喘息声逐渐繁密。
都说人生四大喜。
林安此刻方觉……
——古人诚不欺我啊!
狂风骤雨之后。
只剩下阵阵喘息声,然后逐渐平缓。
“相公。”
白梦妍脸上红霞漫飞,手指轻轻滑过林安那紧致的胸膛。
林安微眯着眼:“嗯?”
白梦妍犹豫道:“如今您已是官员了,那咱家的生意还要做吗?”
林安随口道:“为什么不做?”
“可您是官了呀,官员怎能与商贾为伍?”
白梦妍说的很认真。
历来为官者,要的就是个清誉。
就算是那些十恶不赦的贪官污吏,都知道给自己弄张干净点儿的遮羞布,更别提林安这种朝堂新秀了。
才二十三岁,就以朝廷恩典入仕。
羡煞了多少人?
白梦妍眸中满是崇拜,轻声道:“而且,如您这般前途无量的后起之秀,不是更该珍惜名声吗?”
“名声固然重要,但眼下对咱家来说,钱更重要!”
林安环抱着她。
开诚布公道:“三皇子为何会为我争取来这个参军的官职?”
白梦妍没敢开口。
只是静静的听着……
“那是因为我能给他们带来更多的利益!走私、烈酒、文坛,甚至于
梁国某些人的关系!”
林安微微叹了口气。
自嘲的笑笑:“什么后起之秀?都是人家摆弄的棋子罢了!那些大人们需要制衡,所以我才有机会出头,就这么简单。”
“相公……”
白梦妍翻身挡住了林安的嘴。
乖巧的摇摇头,道:“您不该与我说这些的,奴家只是一介女流,更没资格插手相公的事儿。”
林安握住她的玉手,笑着道:“可你是我的妻子啊,还是我最得力的贤内助。”
“相公。”
白梦妍微微哽咽,感动的无以复加。
历来女人无才就是德,更别她这样整日抛头露脸的女人了,虽是挂着一个尧州第一美人的名头,可白梦妍心里清楚,外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