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咽了回去。
南越军事力量逊于梁国,多年来都是两国在主动挑衅,越国只能被动防守,更别提过河出击了。
“敌进我退,敌疲我扰。梁军这是在溜咱们呢!就算布防在严密,也遭不住人家无休止的袭扰啊!”
林安微微皱眉。
“这我知道,可……”
王远叹气摇头。
“要不过河看看?”
陈昂还是没忍住,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那万一输了呢?谁来承担这个后果?而且,就算
咱们打赢了,万一挑起两国纷争,谁来担责?”
王远无奈。
这就是弱国的下场啊!
输了也怕,赢了还是怕。
“娘的!那还布个什么防?倒不如把人撤回来,让人家可劲儿撒气算了,也省的咱们在这儿进退两难。”
陈昂有些憋屈的骂了一句。
“凭什么咱们不能过河?”
林安同样憋屈。
“过河简单,可后果呢?”
王远看来了眼他。
觉得尧州派这么一个书生来,真是脑子秀逗了。
他见过战阵吗?
“我没说是咱们过河啊。”
林安笑着眨眨眼。
“什么意思?”
二人同时看向他。
眼中逐渐有了光彩,然后默契的笑了。
“来人啊!”
陈昂当机立断。
“将军!”
传令兵小跑进来。
“传本将军令,命前沿将士后撤五里,构筑防御工事!撤回界桥周围的斥候,回营待命!”
“遵令!”
很快,斥候陆续回来。
入夜时分。
保胜寨里静悄悄的。
斥候悄悄进来,道:“启禀将军,敌军斥候过河了!”
“好!”
“接下来就该咱们出击了!”
王远有些兴奋的笑笑。
黑暗中。
百余名乔装后的将士,悄悄出了堡寨朝界河方向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