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先报官
连着抽了十几鞭子。
秦为已经不再哀嚎,抽搐着躺在地上。
林安这才呼了口气。
将马鞭仍在他身上,冷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今天就是给你长长记性!以后再出门,记得把脑子带上。”
“林,林安……”
秦为蜷缩着身体,狼狈道:“你会为今天的作为付出代价!我,我要告诉我爹,让他去信京都,抄你满门!让你不得好死!”
“行,看来还是没打够!”
林安冷笑着。
弯腰就要去捡地上的马鞭。
“你想干什么?”
秦为下意识哆嗦着。
一把拾起马鞭,死死搂在怀里。
林安嗤笑一声盯着他。
“怎么?不是要把我满门抄斩么?这就怕了?”
“且不说你有没有那么硬的关系,就是京都城里的那个秦家亲自来了,可会为你这种畜生撑腰?”
林安说的气势如虹。
全然没有半点儿害怕的意思。
反倒是秦为这个秦家人没了底气,怒气冲冲的瞪着他:“呵呵,也就逞逞口舌之利而已,有种你等着!”
“你敢动秦家的生意,还敢对我下手!”
秦为狰狞冷笑道:“等着吧,会有人让你付出代价!”
“好,我等着你。”
林安淡笑着
看了眼他。
随即转身就走。
林长福在边上一直没说话。
等进了家门。
才不禁叹道:“哎,冲动了啊!秦家岂是好惹的?你若好好说话便也罢了,可这下,秦家恐怕不会干休。”
“连县爷都不敢轻易得罪的人,你呀!”
老头儿有些恨铁不成钢。
可又觉得他没做做错。
那种飞扬跋扈的二世祖,就是该好好教训一顿!
“县爷怕他那是县爷的事儿。”
“我为什要怕?”
林安笑得随意。
林长福没好气道:“咋的,你比县爷还厉害?你这小子,是越来越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我有理,我怕啥?”
“你有啥?”
林长福看神经病似的瞪着他。
跟权贵讲道理?
这是正常人能想到的办法吗?
林安却理直气壮道:“我有理啊!刚才全村人都看到了,是他先动打孩子的,您说该不该抽?”
“是应该打一顿。”
林长福点点头。
又皱眉道:“可也不该你动手啊!那些孩子的爹娘呢?人家亲爹都没吭声,你凑个什么热闹?”
“热闹嘛,当然人越多越好。”
林安笑着道:“叔儿,你还得帮我个忙。去把那些被打的孩子和家大人们全叫来,让他们去县
衙告状!”
“告状?”
林长福愕然。
秦为连县爷都不怕,他会怕报官?
林安却认真道:“没错!不仅要高,还要大张旗鼓、吹吹打打的去告!最好能让全城人都知道!”
“这是为啥?”
“人言可畏!”
……
县衙大多都是神圣的。
来到这里的人,都会下意识胆怯。
只是林安依旧带着淡笑。
没有半分紧张。
孙琦出来见他,无语道:“哎,这不胡闹吗?虽说你和秦家已经结仇了,可也不用越结越深吧?”
“孙师爷,您可看清楚了。”
林安指了指身后那些,被打得遍体鳞伤的孩子。
“难道就只能别人打我,我却不能坏手?这是什么道理?再者,这些孩子还这么小,他也狠得下心!”
“行了,我说不过你。”
孙琦没好气的打断了他。
又接着道:“这才半天功夫,事儿就传得沸沸扬扬!如今全县的百姓都知道,秦放的儿子打了孩童,暴戾成性,骂的一个比一个难听!”
“县爷恐怕会头疼了,你小心点儿吧……”
“他不头疼,我还不来了呢。”
林安毫不隐晦的笑笑。
“你是想挑起纷争,让县爷不得不饶了你!否则,一旦这个口子开了
,再想堵可就难了!”
孙琦忽的笑了。
林安不置可否的笑笑,道:“我更担心他会向着秦放。别到时候对手没啥事儿,自己却被自己人给坑了。”
“说的没错。”
“是得小心着些。”
二人话音刚落。
门外进来一个身着黑红色长袍的老者。
款款走进来。
“秦为?”
“阁下是?”
林安明知故问。
笑看着对方。
老者头发花白。
抬手间就有种不怒自威的压迫感,让人不自觉的就会矮上一头。
富贵能养人。
权势却能养性。
这就是商人和权贵的区别。
有句话说得好:有钱的不一样有权,但有权的人一定不缺钱!
秦放就属于后者。
“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