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婶子听不下去了。
她叹口气，道：“安哥儿啊，婶子知道你是个重情义的，这是好事儿。可……自古有了三媒六聘的就是正妻，你这样，让小小咋做人啊？”
一旦林安真这么做了。
那林小小马上就会成为，三邻五村最大的笑柄。
连个正妻身份都能跟人分，这不是贱吗？
“娘，您别说了。”
此刻最煎熬的莫过于林小小。
她早就站不住了，泪眼婆娑的看了眼林安，飞也似的跑出门。
好好的一场乔迁宴，不欢而散。
林长福是第一个离开的，临走时想说些什么，又无奈叹了口气。
林安更是有口难言。
只能硬着头皮把客人们全都送走，连礼金都收的一脸尴尬。
可有两个人却是幸福的。
顾大娘和顾小娘早就忍不住了，飞扑进林安怀里。
“相公！”
“呜呜呜~~~相公，你真好。”
俩丫头哭的梨花带雨，更是不停地抽噎。
林安环抱着她们，苦涩的笑笑。
这就算好了？
哎！
万恶的封建社会啊，还真他娘的让人喜欢。
林安捏着袖子，给俩丫头擦掉眼泪。
温柔道：“好了，家里还得收拾呢。而且，人家这次都是给了份子的……大娘，你要把名字都记好，
回头碰到场合了，要只多不少的还回去。”
这就是所谓的人情世故。
顾大娘压住了情绪，美眸中满是欣喜。
“相公，您是说让大娘掌家吗？”
“不愿意？”
林安笑着逗弄了一下她的鼻子。
“愿意，大娘愿意！”
顾大娘又是忍不住红了眼眶，死死搂着林安的脖子。
“奴家好幸福，真的好幸福。相公放心，奴家一定帮您管好这个家，还要给您多生孩子！”
从自称，再到‘奴家’。
或许从这一刻开始，三人才算是真的坦诚相待。
今夜的风很暖。
东屋卧房里，情意缠绵。
顾大娘用尽了力气，疯了似得迎合着相公。
似要把心里的感激和情愫，全都宣泄在此刻。
这是她对相公爱怜的回报，更想借此捍卫自己在林家的地位。
他翻身将小丫头压在身下，轻吹口气。
顾大娘轻呼一声，身子狂颤不止。
“相公，别……”
“妾身受不住。”
林安逗弄着她，轻声耳语道：“不是要生孩子吗？不专注些，怎么能怀上？”
“嗯~~~”
顾大娘轻着薄唇，强忍着不再反抗。
许久后，暴雨骤停。
顾大娘轻呼幽兰。
蜷缩在林安的臂弯里，像只困乏慵懒的小猫。
二
人身体紧紧贴着，感受着彼此不同频率的心跳声。
“相公。”
“嗯？”
林安忽的有些心痒。
这会儿要是能来颗烟就好了……
“要不，三媒六聘还算了吧。”
顾大娘像是自言自语道：“林大叔家两个女儿，最疼爱的就是小小了。再说，奴家也的确不好跟人家比。”
“真心话？”
“嗯。”
顾大娘犹豫了一下，又认真的动了动小脑袋。
“可我怎么听着酸溜溜的呢？”
林安笑着道：“这是哪家的醋坛子打翻了？”
“相公坏，净会逗弄人。”
顾大娘娇羞不已，在他肩膀上轻锤了一下。
又道：“相公，咱家如今虽说不缺钱了，但眼红的人也不少。您要是能娶了小小妹子，往后三邻五村谁还敢招惹咱家？”
别看林家现在有钱。
可真要是得罪了林长福，林家的日子绝对不会好过。
“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
林安欣慰的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顾大娘妩媚的笑笑，轻喃一声。
“相公，奴家还想……”
“来啊，谁怕谁。”
……
清晨。
顾小娘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清扫院子。
昨夜那一浪高过一浪的呻吟声，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才停，扰得她一夜都没睡好。
乓乓乓！
外面传来敲门声。
“谁呀？这大清早的！”
顾小娘隔着门了几句，小跑回屋。
“相公，城里郑掌柜的人来了，想见您。”
“恩，知道了。”
顾大娘和林安正在穿衣。
床上杂乱无章。
外衣里衣扔的哪儿儿都是。
屋里还分泌着一股难言的味道，让人脸红。
林安随意披了件衣服下床。
来人是郑关西身边的小弟，上次来上河沟的时候见过。
“林公子。”
来人很客气。
林安也笑着道：“兄弟这么早来，是货不够卖了？”
“货有的是，只是……”
小弟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