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身影? 直行,拐弯,刹车。 贺东川把自行车骑出了Q1Q飞车的感觉。 停好车,他先让苏婷下车,再将撑杆踢下去,从车上下来,解开捆蛇皮袋的绳子,单手拎着蛇皮袋进屋。 苏婷站在饭桌边,仰头边喝水边说:“蛇皮袋放地上就行,我待会来拆,诶大白天的你关门干什么?” 贺东川没回答,将蛇皮袋放到地上后,拍拍手走到苏婷身边,从后揽住她的腰,低头从耳尖往下亲,声音低低的:“我知道你一直在摸我。” 苏婷动作僵住,咕噜将口中的水咽下去才眨巴着眼睛问:“有吗?” 当然是有的,虽然她不肯承认,但穿白衬衫的贺东川对她的确很有吸引力。 在市里的时候还好,路上人多,怕被人发现扣上耍流氓的帽子,所以她动作比较收敛。但从码头到家属院这一路人比较少,而且两人面对面抱着,做点小动作也没外人知道,她就大胆地从他后腰,一直摸到了腹肌。 骑自行车需要腰腹发力,所以当时他肌肉绷得很紧,她还隔着衬衣顺着沟壑画出了他腹肌的形状,八块,一块都不带少的。 天知道贺东川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克制自己没把自行车往小道上骑。 贺东川轻咬住她的耳垂,用行动告诉她,有。 苏婷赶忙放下喝水的杯子,将手抵在他胸口说:“这是客厅!” “客厅也不错。”贺东川低声道。 “窗帘没窗帘!” 客厅有两扇窗户,一扇对着前院,一扇对着外面沙滩,虽然他们家在家属院最里面,但窗户外面偶尔也会有人经过。 贺东川咬牙,将苏婷打横抱起,踢开房门将她抱进去放到床上, 直起身后,贺东川本打算脱衣服,但解开两粒扣子后又改了主意,单手撑在苏婷上方,空出来的左手握住她的右手,从衬衣下摆进去说道:“现在没有人了。” 苏婷:“……” 她怀疑他在色*她,并且有证据。 但话说回来,他的腹肌练得可真好。 主卧里气温渐渐攀升,两人越靠越近,呼吸渐渐交缠到一起,眼看就要走火,外面却传来不合时宜的叫喊:“苏婷你在家吗?” 贺东川手上动作稍有停顿,但迅速恢复,在苏婷耳边低声说:“别管她!”继续解她衣服上的扣子。 然而外面的人并没有离开,在那自言自语:“不对啊,我明明看到他们回来了,车都在这里,人呢?” 主卧的门隔音一般,平时他们做点什么,她都咬着牙不敢吭声,唯恐次卧睡觉的贺焱听到。 但此时此刻,外面站着的余小芳没有刻意压着嗓音,所以她的声音听起来,和主卧里的两人仿佛只有一墙之隔。 这让苏婷有种暴露的感觉,整个人顿时萎了,推了推身上的男人说:“我还是出去吧。” 贺东川咬牙不说话,半分钟后,才侧躺到床上,黑着脸说:“赶紧让她走!” 苏婷坐起来,边扣扣子边想,让余小芳走也没有用,今天晚上睡觉前,她绝对,绝对不要再进主卧! 扣好扣子,苏婷绕过大床弯腰照了照镜子,确定自己目前形象良好,才拉开房门走出去。 穿过客厅,打开大门。 苏婷叫住准备离开的余小芳:“余姐你怎么过来了?” 余小芳都走出院子了,听到声音转过头,一脸惊奇问:“你在家啊?我刚才叫你怎么没人应?” “我刚才准备睡觉。”苏婷含糊说道。 “这么早睡觉?”余小芳纳闷,但没有多想,跟着苏婷进屋后看到地上放着的两个蛇皮袋,问,“你们今天是去市里买了多少东西?” “不是买的,是我一个朋友寄来的。”苏婷解释说。 “寄的啥?这么大的包裹,光邮费就不少钱吧?” 苏婷摇头:“还没拆开看,取货单上也没写里面有什么。” 余小芳想对方能舍得花这么多钱寄包裹,那里面装的肯定不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东西。只是她虽然好奇,但看苏婷没有拆包裹的意思,就没有多问,转而说起正事:“上午姜校长来找你了。” 苏婷愣了下问:“找我?” “对啊,因为你们不在家,所以姜校长让我转告你,回来后记得去找她,她有事情要跟你说。” “姜校长找我能有什么事?”苏婷纳闷问。 虽然之前为了贺焱转班的事,苏婷特意去找过姜校长,但她们之间真没什么交集,顶多路上碰到了打声招呼,关系谈不上熟悉。 她想不出来姜校长找她能有什么事。 余小芳猜测说:“段晓英不是被军区小学开除了吗?都说姜校长打算再招一名老师,我怀疑她来找你就是想让你顶段晓英的缺。” 余小芳被撤掉班主任职务时,就有不少家长去学校闹,后来因为儿童节联欢会,家长们消停了一段时间。 但联欢会上贺焱出彩的表现,让家长们想起了他被段晓英针对,差点被踢出合唱节目的事,又蜂拥着去学校表达不满。 姜校长很和善地接待了这些人,却一直没表态,直到六月底,期末考试前,才松口说段晓英已经辞职,下学期不会继续担任教师工作,大家这才消停下来。 段晓英辞职的理由跟上次被撤班主任差不多,说是为了将更多精力放在家庭上,非常冠冕堂皇。 但这理由没什么人信,家属院里的军嫂们普遍认为她是被学校开除的。 而余小芳,正是抱有这种想法的军嫂之一。 苏婷拧起眉:“不可能吧,我跟姜校长又不熟,她怎么会想到让我去当老师?” “姜校长是选老师,又不是找朋友,要你跟她熟悉干嘛?学校里那些老师,也不见得都跟她关系好啊。”余小芳说。 “我不是这意思,只是……大院里这么多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