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过往的行人，还有一些拿着枪的民兵。
跟着王主任，很快便到了韩桂芳说的那些露宿街头的人聚集的地方。
王主任走到一个面黄肌瘦的中年人面前。
“同志，你是哪里人啊？”
那人警惕的看着王主任和张伟两人。
再三犹豫之后，才说道。
“我是雇农，家里没收入，出来找点活干，没想到这城里活计也不好找，没钱只能在这里。”
“政府现在可以安排你们吃住，为什么不去呢？”
“政府会真心帮我这样的人？”
“当然是真的了。”
“我不相信，这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我听人说，跟你们走了，可就回不去了，我不去，你们别来烦我。”
“同志，和你说这话的人，才是真正的坏人。”
只是那人双手往袖子里面一塞，脸转了过去。
不管王主任在说什么，他就是不搭理。
这时候张伟才明白这种工作有多么操蛋。
什么厚黑，什么心理学，那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王主任也没有让张伟做什么。
她也知道，这种工作，女人来做，成功率大一点。
像张伟这样男性青年，真不如中年妇女来的好使。
这是性别优势，女人更容易让人放松警惕心。
当然，对于坏女人来说，这一点其实也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