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江远哥哥是好人!〕
〔因为他带你去炸鱼?〕
〔不是不是!江远哥哥不带可莉炸鱼也是好人!〕
〔啊,可莉是乖孩子呢。〕
〔嗨呀,关禁闭也不痛不痒吗?〕
〔捉迷藏因为藏的太出色而没被人发现?〕
〔很出色吗?我们和荣誉队员玩捉迷藏的时候,他直接站到了大街上哎!〕
〔……问就是行为艺术。〕
〔……〕
〔看江远现在无所谓的反应,比起黑历史,这些事情分明是他过去的搞事经历吧。〕
直播间的观众们和在场与江远更加熟悉的人讨论了一会儿,发现无论什么事情说出来,与如今的江远都像是不痛不痒。
或者说,就算有些能让他产生心理波动,他表面上依旧露出了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唉,”白珩长长叹了口气,“江远,你赢了。”
熟悉江远的人当然能看出他偶尔细微的情绪波动。
可这样恰好证明,事情并不足以让他露出明显的态度。
“不如,我来说一个近期发生的事情。”
和江远认识并不算久,却在今日把江远格外丰富的过往经历了解了许多的椒丘笑着开口。
“我可爱的弟弟,在今日似乎是被摔倒过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