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所以说，之前在遇到左启的时候，断魂散人推心置腹的话也是假的，看到面前的断魂散人之后左启忍不住愣了直接出声说道。
“你是？你认识我？”
断魂散人听到了左启的话后，直接转头，看着左启，有些疑惑的询问道，询问的时候，断魂散人还特意打量了一下左启，眼中露出一丝不解。
因为在断魂散人的记忆之中，并没有关于左启的记忆，而在上古战场之中，很明显是不能使用易容术这些手段的，所以说，断魂散人已经开始往其他方面想了。
“你难不成忘了吗？之前你还向我打听过一些事情，我是北斗学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