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奶,咱先吃饭,慢慢想。”
“对,先吃饭!”
两只大狗子也在一边安静地吃着饭。
饭后,沈离很有眼力劲儿地回去了,回去先烧炕。
杜婆子这才拉着孙女的手进了东屋,祖孙俩坐在炕上,说起了悄悄话。
“若若,奶都记起来了。你爷那时候说过,那也是你太爷嘱咐你爷的,让他传下来。”
“奶,你说,我听着呢。”杜若也认真起来。
杜婆子道:“你太爷年轻那会儿还留着大辫子,读的是私塾。
那个时候也挺乱的,祖上是个富有的乡绅,有个同窗,关系一开始很好,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反目成仇了。
你爷说,太爷被那个同窗骗了,那人不是个好人。后来你太爷继承了家业,就变卖了祖产,去了沪市。
一直生活到我们一起北上,之前都是顺顺利利,直到来到这边山沟沟里生活。
你爷最后说了句,你太爷那个时候其实是在避祸。来咱这旮沓,也是在避祸。
我以为是在躲避资本家这个祸,现在想想,可能不全是资本家这个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