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来不及了,但是我们一但进入了癿六岭,而西夏的察哥没有进入割牛城,也没有和刘经略交战的意思,那我们就要被问责了,所以若有担忧者,可以退出。”
武松不以为然的道:“我们本就是山贼,还怕这个吗,自然都去。”
鲁智深也道:“洒家好久没有杀这些西夏的胡人了,就算是察哥不动,我们也可以向别的地方进攻吗。”
孙安接着道:“大哥不必问了,当此之时,不是犹豫之时,我们只能向前了。”
萧嘉穗点头道:“既然诸家兄弟都是这个意思,那我们就向前进,鲁大师前天和我说起地图的时候,他曾说过,离着这里不运,有一条路,能抹到割牛城的后面去,我们就赶到哪里,若是刘经略的人马到了,而察哥不敢战,退回了卓啰和南军司,我们就抹过癿六岭,向着卓啰和南军司所在的盖朱城进兵,若是察哥就在割牛城,我料他肯定会引一军,向着刘经略的背后突袭,我们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先向着察哥的背冲过去,只要察哥一乱,以刘经略的经验,再有什么样的混乱,他必然都能应付过去。”
众人轰然叫好,当下两路分兵,三位女头领,加上张青、施恩,还向着京玉关前进,而萧嘉穗他们却是脱去了宋军的号衣,悄无声息的进入了癿六岭,乔道清、时迁、杨林则是连夜疾行,就向着位于宋夏交界之间,坐落在癿六岭中央的割牛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