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江道:“小可宋江怎敢背负朝廷?皆为官吏污滥,威逼得紧,误犯大罪,因此权借水泊里随时避难,只待朝廷赦罪招安。不想起动将军,致劳神力。实慕将军虎威,今者误有冒犯切乞恕罪。”
呼延灼道:“被擒之人,万死尚轻,义士何故重礼陪话?”
宋江道:“量宋江怎敢坏得将军性命?皇天可表寸心。”
呼延灼道:“兄长尊意莫非教呼延灼往东京告请招安,到山赦罪?”
宋江道:“将军如何去得?高太尉那厮是心地偏窄之徒,忘人大恩,记人小过。将军折了许多军马钱粮,他如何不见你罪责?如今韩滔、彭屺,已多在敝山入伙。倘蒙将军不弃山寨微贱,也请一齐上山暂居,等朝廷见用,受了招安,那时尽忠报国,未为晚矣。
呼延灼沈吟了半晌,一者是宋江礼数甚恭,二者见宋江语言有理,叹了一口气,跪下在地道:“非是呼延灼不忠於国,实感兄长义气过人,不容呼延灼不依!愿随鞭镫,决无还理。”
宋江大喜,请呼延灼和众头领相见了。叫问李忠、周通讨这匹踢雪骓马还将军坐骑。
众人再议救孔明之计,宋江道:“只除非教呼延将军赚开城门,唾手可得也。”
呼延灼在一旁使道:“小弟既蒙兄长收录,理当效力,而且孔家兄弟是我捉进城的,自然也当我来营救,只请哥哥安排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