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还有一个碗大的箭创,本来已经结了痂了,但是这会却又崩开了,血一点点的向外渗出来。
扈成身上有答里孛给他准备的特效的伤药,这会取出来给马灵敷上,但是马灵一直昏迷不醒,气息也弱,扈成心下担忧,他本来要去西夏打听马灵消息的,没想到却在这里碰到了马灵,看马灵的样子,应该是拼了死逃回来的,他在西夏这么久,必然知道西夏的消息,若是有事,可就要有大麻烦了。
扈成越想越气,冷哼一声,向着王文德道:“如果他要是死了,你就等着给他陪葬吧!”
王文德冷哼一声,道:“我奉命剿贼,为什么要给一个山贼陪葬!”
扈成刚要说话,就见武松飞奔过来,一把抓住了哈里虎,浑身哆嗦的道:“稳婆子呢?稳婆子呢!”
哈里虎惊呼一声,回身就走,王文德一挥手两个官兵就过来挡在哈里虎的身前,大声叫道:“站住!”只是哈里虎就像没有听到一般的冲了过去,双手向前一推,正好推在了枪上,两名握着大枪的官军被她推得飞起来,重重的摔在地上,在土上砸出一个人形的凹坑来。
哈里虎一头冲了出去,王文德手掌一挥,一队弓箭手就向着哈里虎指去,武松怒吼一声,飞身而起,人如大弓射出来的一般,就冲进了那些弓箭手群之中,双手拔刀向前一推,两口戒刀横展开来,那戒刀长约二尺半,再加上武松的大长臂,两臂展开各自四尺,就向前推十几名弓箭手都被裹成了他的刀与手臂之中,被推着向前,钢刀过去,死尸摔倒,哀嚎一片,也不知道多少人被他斩成了两段,而没有被斩开的,则被他揽在两臂之中,被狠狠得抛了出去。
“给我拿下!”王文德厉声叫道,官军向着武松冲了过去,刀枪剑戟齐舞,都向着武松的头上劈了下来,武松暴吼一声,双刀挥舞所有的兵器都被荡了开来,扈成
知道能让武松这样动火的,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扈三娘生产不顺,他的心也一下提了起来,大声叫道:“王文德,你马上给我停下,不然我要你死!”
王文德冷哼一声,叫道:“给我冲!”
官军就向前冲了过来,扈成眼中寒芒一动回手拔刀,新亭侯出鞘,散出一道长长的虹火,把冲到他身前的官军给劈翻了。
石秀的千牛刀跟着出鞘,雪练一般的刀光也向前斩去,乜恭挥了朴刀向前斩过来,扈成声嘶力竭的叫道:“回去!回去!”乜恭先还不明白,但是土地庙响起郓哥的惊呼声,乜恭这才反应过来,这会只有他一个人能冲出来,当下舞刀劈斩,生生把当在身前的几个兵士都给斩翻在地,然后向着土地庙跑去。
一个伍长看个机会,绕过路,向着土地庙冲过去,郓哥在庙门一眼到,急忙关门,那伍长飞步跑了过去,他的速度太快,闪电一般的到了,身子狠狠的撞到了土地庙的门上,土地庙的破门向里倒去,郓哥被撞得向后退去,就势在门背后抓起一条花枪向前刺去,那伍长尖声叫道:“把他给我拦住!”说完带着几个人向里冲去,他手下的两个兵士跟着上前,轮刀向着郓哥的头上劈去。
那伍长一头冲了进去,还没等站稳,一条长腿飞踢出来,就踹在了那伍长的小腹之上,那伍长腾云驾雾一般的飞了出去,摔在庙门口的地上,他带进去的两个兵士还没等明白是怎么回事,一口刀就斩出来了,一个小军的脑袋就被劈了下来,另一个急躲的工夫,又被那长腿踹中,倒滚出去。
扈成眼看越来越多的官军向着土地庙冲去,只怕扈三娘有事,就从怀里摸出金牌大声叫道:“王文德,你看看这是什么!”
王文德出身禁军,一眼就看出金牌来历不凡,不由得头皮一麻心道:“不好!”立时叫道:“住手,都……”他的话音没落,就听杀声卷起,卞祥、文仲容,韩存保、崔埜,从两边杀了出来,向着官军冲了过来,而张青、江若兰、施恩三个则带着十来个步军小喽罗杀了出来,就冲到土地庙前,把冲上来的官军都给劈翻在地,他们聚了二、三百残兵,寻路回来,想要解救唐斌,却没有想到小喽罗先探到官军在围攻武松一家,于是就先冲过来解救武松。
江若兰向着土地庙里跑过
去,叫道:“二嫂,三姐怎么样了?”孙二娘在庙里叫道:“你别进来,在外面烧热水!”就在这一刻一直压抑着没有叫出来的扈三娘再也忍不住了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嚎。
几乎是随着扈三娘痛苦的叫声,哈里虎驮着一个老婆子飞奔而来,在她的身后是一支官军,领头的正是王焕,这是王焕军马的主力,王文德刚才就派人去给他报信,这才匆匆赶了过来。
官军在后面追,哈里虎在前面跑,她两只大脚迈开,就连战马都追不上她,而不管是弓箭还是标枪向她射来,哈里虎连回头都不用,只管伸手不住的抓着,那些有可能射到她的枪、箭,都被她抓在了手中,微一用力就捏成两段。
王焕一眼看到,冷哼一声,回手在他背上捻出一支五寸小飞枪,他年轻的时候还有一个外号叫“飞枪太保”十丈之内,百发百中,这会在手指上一转,甩手掷出去,向着哈里虎背上的接生婆子射去。
哈里虎是打仗打老了的,听声不对,双足用力,猛的跃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