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高唐州的差役处打听到,高廉派人来有两个目的,一个是拿走你们家的丹书铁卷,二一个就是在半路上害了你们,我得受柴大官人的厚恩,这才来给你们通个消息,让你们尽快护着那丹书铁卷,还有那两个孩子,赶紧逃命去。”
到了此时雷横就不再向老都管说明自己想要带着柴青芝,柴孝安他们离开了,因为说了,不但不能带走人,还会引起老都管他们的怀疑。
老都管看着雷横想了一会,道:“把他先关起来!”有两个大汉过来,推着雷横就走,雷横也不反抗,就由着他们把自己推到了一个空屋了里,锁了起来。
那老都管就叫柴青芝的奶娘出来,此时那些管事什么的都被囚在东庄,西天高地厚 能做主的,只有他们两个了,老都管实在拿不准雷横说得是真是假,这才把奶娘叫出来商量,只是那奶娘是个普普通通的妇人,那里说得出来道理,两个人商量到了天亮,也没有商量出来一个结果。
奶娘看看外面升起的太阳,道:“罢了,我先去给两个孩子弄吃得吧。”
老都管也累了,就道:“好,我却先睡一小会,等你做完了吃得,咱们再商量。”
那奶娘下去之后,老都管倒在榻上就睡过去了,而奶娘做了饭之后,喂给了两个孩子吃完,又哄着他们说了一会闲话,竟然就把老都管的事给忘了。
天将寅时,柴家的大门一下被撞开了,一群如狼似虎的官军冲了进来,二话不说就向后面闯了过来。
前面的那些汉子,都不过是家丁、奴才,那里敢挡这些人啊,急忙叫了老都管出来。
“你们是什么人?何故冲我山庄!”老颤微微的指着那些官军喝问道,一个统领上前,冷声道:“某乃高唐州差官,你们家主柴进犯了人命大案,我这里特来拿你们一起去高堂州过堂!”
老都管脑袋嗡得一声,心道:“坏了,那个雷横说得是真的!”他强自让自己镇定了下来,道:“既然如此
,那请差官只管搜查,我就让他们,都准备了和差官上路。”
那统领满意的道:“你倒是个有眼色的。”
老都管陪着笑脸凑到了那统领身边,道:“大人,您是外来的,这庄子里的大部分财物肯定都要留个本地的官,那别的东西了您拿了也没用,就在我家大官人的书房里,放着今年各庄送来的了银子,共有十万两之巨,其中四万两是汇票,大人能够拿走。”
那统领眼前一亮,道:“我若得了好处,一定设法开脱你。”
老都管连连称谢,就道:“那大人却随我来!”
那统领就跟着老都管而行,他怕被人发现了他私吞财物,所以打发了官兵到别的院子去搜,只带了两个亲兵,跟着老都管到了内院的一间屋子门前,老都管掏了金钥匙开门,口中却道:“大人,却请进来!”
那统领被钱烧疯了心了,完全没有注意到老都管的声音突然变高,就急匆匆跟着进来,还让两个亲兵留在门外。
那统领和老都管一起进入了屋子,老都管回手把门关上并道:“汇票就在书桌上,那统领大步过去,低头就去找那汇票,就在这个时候,雷横闪电一般的众空中飞纵而下,双手抱拳,狠狠的砸在了那统领的后颈之上,那统领哼都没有哼一声,就倒在地上了。
老都管长出一口气,就像雷横道:“雷都头,这些官军真来拿我们了,此时小老儿无计,只能拜托雷都头了,就请都头带了这个,还有哥儿、姐儿快走吧!”老都管说话工夫,就把书横上的一个暗匣打开,从里面拿出来丹书铁卷,交给了雷横。
雷横心道:“这东西这会还有个屁用啊。”但是他也不敢不拿着,就塞到了怀里。
老都管又道:“我在这里拖住他们,哥儿的屋子里有一条暗道,你快过去,就从那里离开。”
雷横指了指外面的两个,道:“这走不出去,你把他们都叫进来。”
老都管就转身去叫人,雷横把那统领的宝剑抽了出来,然后隐在门后。
两个亲兵一齐了进来,这书房的门是向里开的,正好把雷横给挡住,雷横看准了目标,一剑进去,立刻把贴着门的兵士给刺死,另一个兵士完全没有查觉,就向着那统领过走过去,此时雷横把倒在地上的死尸扯了进来,然后闪身就到了另一个兵士身后,一剑把那个兵士的头给劈了下来。
老都管看得浑身发抖,他
强行让自己的不瘫在地上,急声道:“你快走吧!”
雷横就换了一身死人的衣服,然后匆匆出来了,按着记忆找到了昨天那个小屋,看看周围还没有搜过来,用力一推门,就那样闯了进去,屋子里的奶娘抓着一柄剪刀向着雷横就扑了过来地。
雷横一把抓住了奶娘的手,快速说完了自己的是来救人的,并拿出了丹书铁卷,这会这东西成了他的证明了。
那奶娘看一眼丹书铁卷,二话不说完,就过去把香炉推开,从地面上的抓起一块地砖来,一个暗道的入口出现在这里。
奶娘把柴青芝、柴孝安抓过来塞给了雷横,然后道:“地道的尽头是城里一座五道将军庙,如何出沧州,就看你的了!”说完又叮嘱了一翻两个孩子,雷横这会也来不及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