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慌!我们不见,官军也看不见,我们被烟笼住了,他们上来也一样会被烟给笼住……”说到一半,他怎么都说不下去了,不住的咳着,这烟里也不知道有什么,那味道中人欲呕,呛得他嗓子就像是被刀拉过了似的。
一个小土匪实在忍不得了,叫道:“大哥这风向是冲着咱们的,他们在下面没事,再这么烧下去,没被烧死也被熏死了!”
武胡也是恼,叫道:“这些狗贼,他们究竟向火里放得什么啊!”
这会扈成也在向李达问道:“你们向火里放得什么啊?这味道……太吓人了!”
李达陪着笑脸道:“小人也不知道那都是什么,只是我们平素里都用这些东西驱赶蚊虫,所以……”他说到一半,不由得也咳了起来,扈成急忙丢给他一个用水浸了的帕子,示意他绑到脸上。
这会官军都向后退了开来,虽然他们的脸上都带了浸水的帕子,但是那些东西实在是太呛人了,能不向前还是不向前的好。
火势越来越大,下面不住的向上丢着柴禾,而且随着火堆下面被烧光了柴禾,倒出来空地,柴禾被从后面丢上来,火被引着一点点向上烧来,武胡眼看坡上都是白烟,完全没有办法挡住那些官军,无奈的叫道:“走!从后面走!”
这陡坡的确只有一条路下去,但是武胡也早就准备了,就在后山备了十几根长绳,人可以拉着绳子下去,只是不到危急时候,那样玩命的做法,武胡并不愿意去试。
一群人都到了后山,顺着绳子向下溜了下来。
埋伏在暗处的雷横看到人下来,就要下令放箭,孙安摆手道:“让武胡下来再放箭,不然那厮就不下来了。”
雷横一幅跃跃欲试的架势,孙安看在眼里,笑道:“那武胡就交给贤弟了!”
雷横意外的看着孙安,见他不似说笑,急忙定下来道:“孙二哥,这可是你说的,你不能反悔!”
孙安笑道:“放心吧,我要反悔,不说就是了。”
两个人正说话的工夫,一个小卒叫道:“那
武胡下来了!”
两个人一齐回头,就见武胡就顺着一条绳子已经下到一半,孙安回手拿过一张弓来,向着绳子瞄着,突然一松手,箭去如电,就射在那绳子上,绳子立刻断开,武胡惨叫一声,摔在了地上。
孙安沉声叫道:“给我射!”立时箭雨如飞,向着那些匪徒飞洒下来,那些匪徒不由得绝望的哀嚎起来,若是在坡上的还好一些,抓着绳子下来的,无一幸免都被射成了筛子。
孙安踢了一脚还在发愣的雷横,叫道:“想什么呢?还不快去!”
雷横这才跳起来,带着人飞冲了过去。
武胡摔下来也没有摔死,只是大脑发晕,一时起来不得,他的亲信眼看有埋偏大,也顾不是让他休养了,架了他就走,只是才冲出去,雷横已经到了,挥动朴刀,连劈数人,就向着武胡扑了过来。
武胡不顾自己脑袋有些发昏,抓了一口刀就和雷横斗在一起,他的手下也知道,这会不向前去,就是死路一条了,所以都咬了牙向前冲去,拼死和雷横的部下打在一起。
武胡力量极大,他轮着一口大铁刀风车般的呼啸,强横的刀劲好像山崩一般的向着雷横了压了过来,前七、八刀竟然把雷横劈得不住的后退,完全没有还手的能力。
但是十刀一过,雷横就看出来了,武胡只有一手力量,那刀法完全就是街头的把式,不由得放下心来,只是他的朴刀,这会被劈得好像曲尺一般,已经砍不得人了。
雷横大吼一声:“接刀!”朴刀呼啸着向着武胡的脸上射了过来人。
武胡回手用刀一格,铮得一声,雷横那尺刀被劈得飞了出去,武胡跟着前进了一步,向着雷横一刀劈了下来。
雷横就在武胡劈出那第三刀的时候,突然身子一转,就把武胡那势大力沉的一刀给让了开来,跟着双手按着武胡的肩部向前一送,本来武胡一刀劈空就向前扑去,被这一送整个人扑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雷横回身一脚踹翻了一个匪徒,和那匪徒动手的兵士大吼一声,朴刀直戳下来,半个刀身都戳到那匪徒的脑袋里去了。
雷横抢过那个匪徒的朴刀,只是还不等他起身,武胡已经冲过来了,大刀狠狠的劈了下来。
雷横身子下蹲,然后朴刀举过头顶迎了过去,武胡的刀就劈在雷横抢来的朴刀的上半截,只一刀就把那朴刀劈飞了半截。
雷横长啸一声,双臂猛的加力,他是打铁的出身,那一身力气也颇为惊人,就把被武胡大刀劈断的朴刀轮了回来,由于他是蹲着的,那刀轮回来正好现着武胡的腿上劈去。
武胡飞身而起,双腿在空中分开,然后好像苍鹰扑食一般的扑了下来,大刀向着雷横的脑劈了下去。
雷横身子向下一跪,跟着手里的断刀向前一立,刀尖直指武胡的腹,慌得武胡急忙把劈下的那一刀,微换了一下位置,狠劈下来,只是他没有向想到雷双脚在地上一点,身子飞纵出去,武胡之后是再也变化不出来新招了,就从空中摔了下来,雷横掉过朴刀,用刀杆狠狠的抽在了武胡的身上。
武胡惨叫一声,摔在地上,手里的大刀也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