勔,未成功之后,投到了梁山之中,现在梁山坐第五把金交椅,属下的那结义盟兄,在青州未婚妻家中,被人诬而为贼,不得已大闹青州,也到
了梁山之上,现在梁山坐第七把金交椅,他们和属下都是过命的交情,而他们的出身又都高贵,无心为贼,所以一直在联系属下,想着能不能重新做人,属下只有一句话到,那梁山之上,他们两个控制的上万人马,就将我们所用了!”
扈成这话半真半假,另外还故意横糊数字,不要说梁山之上,现在全算上也就五、六千人马,哪里来得上万人啊。
赵楷激动不已,道:“我听说那梁山之上,有好些在朝中统兵的大将,若是有他们在这支人马在手……”
扈成点头道:“有原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原青州兵马统制秦明、原雄州兵马都监杨温等人,他们都受了不白之冤,不得不上了梁山,若是能得他们相助,千岁何愁大事不成啊!”
扈成知道赵楷挂心的大事是那金兵南下的事,但是他故意带偏,让人以为他说得是官家的宝座,果然赵楷也不和他说破,点头道:“你能全部掌握这支人马吗?”
扈成有些为难的道:“那就我要也上梁山,才能把他们都控制住,我的两个兄弟他们太重义气,是不会向那些人下手的。”
扈成这是给自己可能上山的结果而提前打一个伏笔呢。
赵楷捻指算了一下:“政和七年、八年、重和、宣和!”他猛的转身,抓住了扈成的双手,道:“十年,还有十年的时间,你能不能在这十年里,控制住这支人马,到时候我有大用!”
扈成这会调笑之意散去,单膝跪下,沉声道:“扈成在这里发誓,若不能为大事奋身,则天地厌之!”
扈成心道:“我这是在向老天发誓呢,我既然接了魂灯,还要拿到天书,那就不能看着这天下变得生灵涂炭。”
赵楷则以为扈成说得是助他登上皇帝宝座,他心中激动,抓住了扈成的手,心道:“我虽然经那番变故,已经把皇帝的位子不看在眼中了,但是我不上位,那就要交给那个蠢货为掌控大宋,我们大宋,我们赵家,男男女女,所有的苦痛就要再来一遍……这是我绝不允许的,那就是我身背万载骂名,也顾不得了!”
赵楷一点点的把扈成给扶了起来,道:“好兄弟,当今朝中,追随我的人之中,大都是趋炎附势之徒,他们拯国救民的本事没有,只有贪婪恶毒,我现在能倚靠的就只有你了!”
两个人这是第一次交心谈了半夜,赵楷还是亢奋的无法入睡,不时的和扈成说着应该如何行事。
扈成劝道:“千岁,这个时候,您能做的就是好好的讨好官家,若是能趁着官家掌权的时候,把太子的位子给夺过来,那一切就都成了。”
赵楷长叹一声道:“我会努力的,但是……你不知道啊!”赵楷心道:“就家里这点争执算得什么,我就是熬熬也过去了,可是那些北方的野兽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东西,没有强大的军马,怎么能挡得住这些畜牲啊!”
赵楷恨不得把压在心中那些担忧若痛都和扈成说了,但是却知道这么说出来,扈成是没有办法相信的,那时他也许就会失去扈成这个伙伴,所以只能是语无论次说着,滔滔不绝,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毫无条理,让人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扈成看出赵楷有些过于激动了,他也明白,赵楷在东京城里,看到的人和事,都让他有巨大的压力,却无法释放,只有看到了自己才能说出来,闷得久了,自然就会说个不停,但是扈成虽然理解,但却不打算支持,他已经走了好几天了,这会放着软软
的床榻不去躺着,坐在这里陪着赵楷胡扯,他才没有这个兴奋呢。
“殿下,您还是歇下吧,不然明天如何祭祀水神啊?”
赵楷说得丰济侯就是泗水的水神,扈成说了之后,赵楷也考虑这是自己第一次出来主持祭祀不好出差误,只得忍住了说话的欲望,让人把扈成带下去休息,而他自己也强迫着自己,躺到了榻上。
一夜无话,第二天赵楷把自己的王爷全幅鸾驾摆开,捧着圣旨,步行上山,就泗水神殿,这里供奉着的就是被赵宋王朝封为丰济侯的泗水大神,一路之上,赵楷只许扈成一人相随,为得就是显示自己的诚心,企求泗水大神保佑,一路之水平顺,风调雨和,能有一个好收成。
那泗水神殿里的道官们早已经准备好了,就吹吹打打的把赵楷给迎到了正殿。
正殿里空空净净,那道官没敢安排人先在里面,而是把所有人都赶走了,赵楷进来,只看到那泗水大神高大的神像。
赵楷走过去,捧着圣旨向着泗水大圣神像下面早就备好的木架上送去,眼看就要走到神像前了,大殿供桌上铺着的桌子无风微动,扈成一眼看到,脸色微变,跟着向前走去,那道官急忙道:“王驾千岁奉旨,外人不得靠近!”
扈成猛回头恶狠狠的瞪了那道官一眼,就在这一个时候,轰的一声,供桌全碎,一个身着道袍的男子飞身而出,手里长剑一挥向着赵楷的胸口刺了过来。
扈成眼看来不及冲过去了,一脚踹在那道官的身上,那道官疾飞出去,就撞在了赵楷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