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百姓都向后退,哈斯儿怒吼一声,一刀又拍翻一人,他还多少有些理智,知道这是大宋的国都,所以手上有所收敛,没有杀人。
人群哗然,向着两边散开,一队东京禁军冲了进来,把那些善鄯人都给围住了, 当先一人正是那“丑郡马”宣赞。
“谁人当街伤人!”宣赞厉声喝道,他是皇城保义使、兵马巡检,管得就是地面上的治安,刚才有人报这里有人伤人,宣赞立刻赶了过来。
善鄯二王子向身边的两个堂官问了宣赞的官职,随后向着宣赞道:“我是善鄯国二王子沙里通,我身上一件重要的东西丢了,我怀疑就是这些刁民拿了,你既然是管理治安的武官,那就把他们拿下,把我的东西给我找回来!”
宣赞冷哼一声,道:“丢东西暂说,你们在我大宋都城执刀伤人,当我大宋无人吗?”宣赞对这些胡人深恶痛绝,那里肯向着他们说话。
沙里通厉声叫道:“你最好给我搞清楚,如果我的东西当真就找不回来了,你一条命都不够陪的!”
宣赞看到沙里通那和笃定的样子,不由得有些踯躇,他早不是那个在边关和蕃人比连珠箭的热血青年了,浸淫官场这么久,宣赞知道,如果这善鄯人丢得东西当真重要,那他很有可能被天子当成替罪羊推出去。
沙里通看出宣赞的犹豫冷笑一声,道:“我可是没有杀人,伤了几个小贼,就是赵官家也不能定我的罪吧?保义使还是好好找一找吧,不然的话……”
沙里通说到这里冷笑不休,宣赞强压怒火,道:“好,我看在你是外来使臣的份上,就给你找一找,你丢了什么,只管说来!”
沙里通神色一滞道:“恕难奉告。”
宣赞不满的道:“
你不说丢了什么,你让我怎么帮你找啊。”
沙里通也知道宣赞说得那个道理,但是那东西实在太过敏感,他根本就不敢说,哈斯儿看得心焦,大声叫道:“是一个黄布小那包,有我巴掌大小,就和系在二王子的腰上了。”
宣赞不以为意的道:“挂在腰上,可能是刚才把绳子挤断了,落在那里了,大家点火把,帮二王子找找!”随后宣赞又道:“二王子,这被你的手下砍伤的人……?”
沙里通冷哼一声,道:“若是孤的东西找不回来,那这点人还不够死得呢!”
宣赞脸色大变,沉声道:“来人!把伤者先送往医馆,我大宋百姓,不是外人可以威胁的!”
哈斯儿张嘴就要骂人,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善鄯人突然道:“殿下,不找找了,那东西是丢了,不是掉了!”
沙里通猛的回首,道:“房安,你怎么断定是丢了?”虽然说话的人是他的心腹,但是沙里通宁肯是掉了,也不愿意是丢了。
房安道:“您看您身上的带子,断口平齐,那是被剪断的,而是被磨断的。”
沙里通把带子扯起来看了一眼,眼中凶光暴射,叫道:“这位将军,你自己看看!”
宣赞丢个眼色给身边的小军,那小军飞跑过去,仔细看看,回到宣赞的身边说道:“回将军,是被剪断的。”
宣赞不由得暗暗发恨,心道:“那个毛贼这么手欠!”他正想着,就听一个善鄯人惊叫道:“我的牛首玉带也没了!”另一个善鄯人也叫道:“我的金击子呢?”
所有善鄯人一齐大叫,他们这会才发现,身上值钱的东西竟然一样都没有了,沙里通气急而笑道:“你们大宋的小偷还真的够狠啊!”
宣赞眼看事情已经找上门来了,反倒平静了许多,沉声道:“二王子放心,我们一一都会帮你找回来的!”
沙里通看看还站在那里,一个个噤若寒蝉的百姓,只恨不能把他们都给杀了才解恨,但是有宣赞在这里,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动手,于是冷声道:“贼人肯定就在他们当中,你还不找?”
宣赞忍了怒火,就让兵士那些人都给控制起来,一个个的搜身,同时又让人向开封府去借经验的捕头过来。
两个堂官这会也暗暗叫苦,急忙让人回去,请鸿泸寺的主官过来,这会闹到了这个地步,他再躲着也不行了。
这里闹得天昏地暗的时候,时迁早就回到客栈了,进去之后,他向扈成说了一声,然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把那小包取出来,解开来看得时候,里央是一个锦盒,上面还挂着一把小锁,这个哪里难得住时迁啊,他几下就把小锁给打开了。
锦盒打开,里面是一块看上去似金不金,似铜不铜的四方型金属块,上面还有一个虎头钮子,下面是奇形怪状的文字,时迁看了半天,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
这个时候山士奇推门进来,叫道:“二哥,大郎让我和你说一声,明天我们去大相国寺去玩……”山士奇说话的时候,一眼看到了时迁手里的东西,惊叫道:“虎苻!”
时迁从榻下下来,蹿到了山士奇的身前,叫道:“你说什么?这是虎苻,就是那戏文里信陵君盗得玩艺吗?”
山士奇把那东西拿过来看看,又古怪的道:“这个也不像是虎啊?再说这下面的文字也不是我们的大宋的文字,这是什么东西啊?”
时迁就把这东西的来历说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