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小雨惊讶的眼珠子都要出来了,“小洛,不行啊,就冲着酒楼老板那弟和弟媳妇,咱也不能要啊。”
“你想啊,他弟和弟媳为啥死活占着酒楼?”
“想占为己有呗。”
“酒楼老板产业可不止一处啊,那酒楼要是不好,那两人为啥一直盯着不放?”
这么说,好像也有些道理。
“可小洛,好是一回事,咱始终都是要开门做生意的,经不住折腾的。”
“放心吧,我不会冲动的,今日咱就去把酒楼的事给解决了,反正,不到最后一刻,我不想放弃。”
吃过早饭,两人又去了镇子上,本着负责的态度,还特意打听了一番,那酒楼的情况,和听说的差不多。
两人还没到酒楼呢,远远的就瞧见门口聚了不少人。
“大姐,里头咋了?”云洛问?
大姐道:“当哥哥的和弟弟的为了占这屋子,打起来了,你瞧门口坐着那人,就是弟弟媳妇。”
“父老乡亲们啊,你们快来看,快来瞧啊,打死人了!”
“真不像话啊,咋能把人打成这样呢?”
“就是啊,一个爹,爹留下的家产,就应该一人一半,咋能自个独吞呢?”
“不对啊,这酒楼本就是林老板的,是林老
板家弟弟硬来抢的,之前林老板还给自个弟弟买了房,可他恩将仇报,还想要酒楼,这不,搅合的酒楼开了不了张,卖不出去,也租不出去。”
……
百姓议论纷纷,有站哥哥这边的,有占弟弟这边的。
时小雨越瞧越觉得不靠谱,“小洛,这店,咱还要吗?”
“要!”云洛更加坚定自个的决心了。
她还在愁,新店开业,名声咋个打出去,这下好了,根本不用啥名声了。
只要开起来,是个人都会好奇来看。
所以啊,凡事都有两面性。
时小雨指指乱糟糟的酒楼,“可这样,咱咋个开店啊?”
“所以,咱要帮助林老板。”云洛道,她贴在时小雨耳朵边说了啥,时小雨听的一愣一愣的,“小洛,能行吗?”
“行,快去吧。”
“好。”
这边,云洛继续看着,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后,龙老大带着自个一群小跟班来了。
“让让让,我们大哥来了,别挡着。”
这些人或多或少都认得听说过,很快让出了一条道。
龙老大瞧见人群中的云洛,单挑了挑眉,很欠扁的表情,大摇大摆的进去了。
在门口哭诉的妇人一愣,连忙跟着进去。
“闹闹闹,整条街就属
你们闹的最厉害,咋啊?都闲得没事干了吧?”
“龙哥,事情……”
“闭嘴。”龙老大堵住妇人嘚吧的嘴,“你们的事,还有谁不晓得?”
林老板一副无奈神色,“对不住啊龙哥……”
“行了,整日听你们虚头巴脑的有啥意思?我来,是来问你们一句话,这个店,到底是你们谁的。”
“是我的……”
“是我们的,有我们的一半……”
“成了!”龙老大掏掏耳朵,“是你们的,就好办了。”
说完,他从随行小跟班手里接过一个算盘,噼里啪啦打了一通,手速之快,让人看不清,“二百五十两。”
说完,手上下一摇,算盘归位,可谓神速。
云洛差点笑抽,看似出神入化,其实,龙老大根本不会扒拉算盘珠子,一加二都不会。
“既然店是两家的,那么一家一半,今日你们都在,把银子给交了吧。”
“啥银子啊?”
林老板亦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龙哥,我们应该没欠您银子啊……”
“欠,咋不欠?”龙老大眉毛一挑,
“你家酒楼第一次租出去,我带兄弟吃了一半,从顶上冒出来一颗活生生的鸡心,我那兄弟被吓的一个月下不了床,是你
们的责任吧?”
妇人眨眨眼,很是不满道:“租给谁,你找那个人去啊……”
“你放屁,最后还不是林老板给别人赔了银子,既然都赔了,凭啥我们的不赔?”
“是是是,是我的错,应该的,应该的!”
“还有,第二次,我又带兄弟们来,你们地上忽然冒出来那么多鸡血,也要赔吧?”
“赔……”林老板咬牙。
他都有种想把酒楼白送出去的冲动了。
他可太难了。
又是噼里啪啦的一阵算盘声,“精神损失费,医药费,还有那啥啥费,误工费,吃的喝的,乱七八糟,就是这么多,赔吧!”
林老板再也无力和酒楼纠缠了。
这么久,他早就累了。
林老板深情的瞧了一眼,长长叹了一口气,道:“既然你们想要这酒楼,我就给你们,咱把房契,地契过过……”
“过啥过啊?咋啊?你想让我们赔银子啊?酒楼是你的,凭啥让我们赔?”
“就是啊哥,这酒楼我可没享受到一天的好,我们不赔!”
林老板愣了,“可是……”
“可是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