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说了!”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何松贝退到墙角,背靠着冰冷的墙壁,试图让自己的心跳平静下来。
耳边的声音依旧回荡,她的心脏狂跳不止,好像要撕裂她的胸膛。
就在这时,突然一只血淋淋的手从床底钻出,抓住了她的小腿。
那手冰冷而坚硬,冷得让人心悸。
她低头一看,恐惧瞬间达到了顶点,想要尖叫却发不出声音。
那是父亲的手。
她低头一看,父亲的脸也随之从床底显现出来,眼睛空洞无神,满是血污,嘴里还在喃喃自语:“闺女,红烧肉给你做好了,你怎么还不回家?”
何松贝想要摆脱那只冰冷的手,但那手却像铁钳一样紧紧地抓住她不放。
有一瞬间,心跳声在耳边轰鸣,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静止,只剩下她和那只手的角力。
突然,门被猛地打开,一大瓢水洒在了何松贝的身上。
何松贝感觉到冰冷的水流沿着脸颊滴落,她的思绪逐渐清晰起来。
当她定睛一看,发现自己正站在一张摇摇晃晃的椅子上,脖子上套着一条粗粗的绳子,绳子的另一端紧紧地系在天花板的横梁上。
她瞪大眼睛,目光迅速扫向门口,看到黎韵站在那里,手里还端着一个空水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