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落实，苏老婆子和张玉必然上门要钱。
“对对对，啥也没上学重要。”
李娟现在就是怕被老苏家的人抢先一步，所以她一天催女鹅几次已经是常态了。
“对了，娘，小瑞那边咋样了？”苏烟问。
这孩子昨天就没了爹，孤身一人的，她还是有点担心他想不开。
李娟：“那孩子倒是个能吃苦的，不仅准时给我们送鸭货，价格还便宜，他问我明天能不能借个角落卖鸭子，我答应了，他太可怜了，咱能帮一点是一点，左右咱们的摊位位置还有一小半。”
苏烟点点头。
梁小瑞提出这样的请求，定然是想要好好生活了。
“砰！”
“哐啷——！”
“昨天剩了半桶，今天剩一桶半，我老李家有多少钱能给你造？你这个赔钱货，看老娘不打死你！”
一道骂骂咧咧的声音伴随着另外一道凄厉的惨叫从隔壁传来。
“娘！我错了，我也没想到生意这么不好啊，你别打了……”
“别打脸啊——！”
朱小萍一边哭喊一边认错，一边保证明天全部卖完都不能免遭毒打。
苏烟视线挪到李娟身上，挑眉问：“娘，这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