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关雎那丫头打小过得清苦,在家没少做家务活,她的手上一直留着不少的茧,就和余关关的手一样,她因为做陶的缘故,手心里也有不少茧子。
“三爷,您想什么呢?”
见顾显一直握着少奶奶的手发呆,小衫提醒了一声。
顾显这才回过神来,“没……”
他又给‘关雎’的手,擦了一遍又一遍。
心想,应该是自己多想了。
毕竟,手
茧这种东西,几年要不动的话,是可能退化的。
可另一个声音又在告诉他,那些成年老茧,即使三年不动,也是没法褪去的。
顾显把毛巾交还给小衫,“一会你给少奶奶擦身子的时候,帮我看看她腿上有没有一个月牙胎记。”
“啊?是。”
小衫有些疑惑,但还是应了。
顾显心绪复杂的退出了房间去。
小衫开始给‘关雎’擦身体。
因为顾显的叮嘱,于是,她还特意检查了一下她的腿。
没有见到任何胎记。
为了防止自己有任何的遗漏,小衫又反复看了几遍。
确定没有。
小衫查看完毕,从房间里出来。
顾显还在门外候着。
“三爷,没有。”
她如实告知。
“没有?”
顾显惊愕。
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地‘川’字,不愿相信似的,“你确定?”
“我确定,刚刚已经检查过很多遍了,要不,您亲自去看一眼?”
顾显闻声,大步而入。
他让小衫将‘关雎’身上的裤腿撩高,检查了好几遍后,确实不见小雎身上那标志性的月牙胎记。
那儿很光滑,完全没有任何痕迹。
怎么回事?
顾显皱眉看着床上的女孩,一双琥珀般的深眸里,浮现出复杂的幽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