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些急不可耐,“她是不是——?”
孙长老擦了一把头上的汗,看着沈蕴着急的模样,也露出了一个笑容。
“小丫头心里堵着事,这一回恰好给了她一个发泄的出口,阴差阳错,眼下已经无大碍了!”
听着这话,沈蕴心口的那块大石头方才落下,忍不住也跟着露出一个笑容,却又很快熄灭殆尽。
这都是用赵诚的荒唐换来的,经历过今天这事之后,听袖袖的态度,恐怕是对赵诚已经失望至极。
也罢,对赵诚这样的父亲,若是抱有希望,怕是才会受伤。
见着沈蕴面上笑容一点点消散下去,孙长老也知道是为了什么,想起方才那一幕幕,他皱起眉头,神情也越发忿忿。
谁能想到,赵诚比传说中的更不是个东西!
“夫人呐,老夫听萧钰说——”
“孙大夫?孙大夫可在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