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赵方骂得实在难听,宁氏忍不住出声打圆场,“不能怪诚儿,他也是替妾身着想,若不是沈蕴出言不逊,气得妾身心口疼痛,卧床不起,诚儿也不会急中生乱。”
宁氏替赵诚保驾护航多年,也算经验丰富,她又与赵方多年夫妻,自然知道怎么说最能四两拨千斤。
沈蕴却不想让她得逞,“不知给婆母看病的太医可还在府上?那宫中请来的路嬷嬷又在做什么?婆母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只字未提,恐怕有失偏颇吧?”
宁氏蹙眉看去,沈蕴却毫无畏惧地抬头迎上,丝毫不让。
“什么太医,路嬷嬷又是什么人?”
赵方却又听出了不对,侯府之中的丑事,莫非已经传到宫中去了?
他转头瞪着宁氏,后者正在嗫嚅,便听得沈蕴一口气将两人的来历交代了个清清楚楚。
“荒唐!荒唐!”
赵方捂着胸口,嘴唇都泛了白。
沈蕴却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夫君要索我性命,这平泰侯府,妾身再不敢留,愿与夫君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