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分警告的意味,“锦西,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陆锦西脸色一白,险些没站稳。
好在徐景涣没有再追究,揽着郑心悦的腰,姗姗而去。
季明珠打下徐景年遮挡脸部的胳膊,忍不住数落,“和盛凛一路货色,人渣中的极品。”
徐景年笑了笑,故作轻松,“一巴掌而已了,比这狠的的时候多了,也没见你心疼过。”
季明珠心口一疼,像是被针绵绵密密的扎过,是啊,她没有亏欠任何人,除了徐景年。
“郑心悦没那么大本事,她背后肯定有人,虽然她咬死了不说,但是有能力炸了整栋楼外楼的,一只手也能数的过来。”
“我说服了郑心悦,
让她将婚宴往后推一周。”季明珠看向陆锦西,“理由是,你的生日宴会也在这一周,她不想被抢了风头。”
理由很牵强,不过徐景涣现在对郑心悦“百依百顺”,也未尝不能解决问题。
陆锦西点头,“明白了,我会将宴会定在楼外楼。”
“我哥现在和走火入魔了一样,什么也听不进去,即便他心里明镜似的。”徐景年摸了摸脸上的伤,“明珠,真的要送郑心悦离开?”
“就当是为你哥积德了。”季明珠没声好气的回道。
……
刚出徐家的大门,盛宴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季明珠接起,“……宴少,你喝多了?”
盛宴醉醺醺的声音响起在耳边,异常的沙哑。
他随口报了一个地址就挂断了电话,季明珠再打过去已经是滴滴的忙音。
“神经病啊。”季明珠忍不住骂道。
嘴再硬,季明珠还是没胆子拒绝,老老实实的准备打车过去。
“你要过去吗?”陆锦西也听到了,她看了徐景年一眼,犹犹豫豫的说,“要不你找个借口推了吧,宴哥今天……可能脾气不太好。”
他哪天脾气好过了。
季明珠翻了个白眼,“那我拿根电棍过去。”
陆锦西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你想死吗?”
“你想多了,我只是想拿电棍把自己电晕,到时候随便盛宴怎么样。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对于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