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太子真是疯了,公主此举明摆着是要弹劾他,怂恿朝臣拉他下马,他怎么还能说出这种话?
奚娆左等右等不见祁狅,终于下定决心。
“既然你们一时半会商议不出结果,那就先收敛皇上遗体,修御道,颁布哀诏,布置灵堂准备吊唁吧。至于遗诏该由谁来起草,本主要与太后商量过后再做决定。”
祁仁和祁宽率先附和:“姑姑说的是,今日先颁布哀诏,遗诏由谁起草,大统之位该有谁继承,都不是轻易能够决定的。”
暗卫丁焦躁的垂着头。
大皇子和二皇子已然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祁狅却还不肯改变对策。
这让他怎么办?!
奚娆的眼神讳莫如深:“怎么,你们也觉得幼安不能够继承皇位?”
祁仁和祁宽点了点头,“毕竟父皇德行有亏,他险些把我们虐待致死,他立的太子,如何能让天下臣民信服?”
“那依你们所见,该当如何呢?”奚娆眸底里没有任何情绪,仿佛这真的不关她什么事。
两位皇子朗声道:“自当重新推选,让满朝文武挑选贤德之人继承大统!”
话落,朝臣们更加争论不休,一方赞成重新推举太子,一方则强烈反对,认为历朝历代没有这样的先例。
暗卫丁气愤难忍,咬牙切齿道:“公主莫不是忘了曾经答应过殿下什么?”
“本主答应过他什么吗?”奚娆轻蔑地睇向他。
眼神如同凝固的琥珀般剔透,深藏着一种无法言说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