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点,眠夫人果然一直在暗中转移东宫财物,属下已经派人去暗中查抄。”
祁狅对此不想再发表任何看法,只等他身体恢复得好些,再正式处置柳眠。
暗卫丁把一名郎中悄然绑了过来,蒙住了他的眼睛,让他不知道是在给谁看病,却一直用匕首抵着他的后背心口,警告他不得耍滑头。
这郎中是个镇静的,隐约感觉到祁狅身份尊贵而特殊,给他把脉后忍不住连声惊呼:
“天呐,先生可是被歹人剜去了双眼?哎哟,怎么还放了这么多的血?嘶,完了完了,那歹人还给您下了一种慢性毒药!”
暗卫丁边听边攥起手里的刀,那个称心,果然居心叵测!
“那你能治么?不拘用什么药,你只管说有没有办法。”
郎中愁眉苦脸道:“小的不才,只能帮这位先生固本培元,恢复些元气。外伤可以慢慢恢复,但这体内的慢性毒药却十分棘手,我没有把握。”
暗卫丁的心凉了半截。
“那你告诉我,放眼整个交州城,谁能有把握?”
郎中摇头道:“不知道,或许护国公主能够一试,但那些士族贵人都排着队等她解蛇毒呢,什么时候才轮得上你们?”
“这毒药倒也不至于致命,就是会使人不断虚弱,长此以往,恐怕……再也无法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