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一格降人才,提拔寒门学子,甚至主张通过分科考试的方式,选拔地方官员。
但却因为身为女子,不能干预朝政,只能把这些想法停留在书面上。
她既无力阻止奚甫的暴政,也没有广纳谋士的权利,只能远离士族世家,豢养一些面首聊以解忧。
可今时今日,她却告诉他,为达目的她其实也可以不择手段,甚至是手染鲜血!
难道这才是她的真面目吗?
祁狅的心口陡然沉了下去,那种糟糕的预感再次翻涌而来,几乎是下意识地拽了她一把,圈住她的腰肢,让她坐在了自己的双腿上。
奚娆微微一愣,脸上却没有出现什么情绪,平静得近乎于无感,就像她只是换了个凳子,并没有任何特别。
“太子该不会觉得太残忍了吧?”她还在继续刚才的话,“一力降十会,能用武力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而且由我来动手,即便将来东窗事发,你也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祁狅皱着眉头,再也听不下去了。
以前的奚娆,不论是倔强的、挑衅的、隐忍的还是生气的,都是鲜活的一个人。
但眼前的奚娆却仿佛只有理智毫无感情的行尸走肉,哪怕现在他抱着她,心里却依然没有他拥有了这个人的实感。
他本能地捂住奚娆的嘴,深深地注视着她的眼睛,想要找到一抹他预料之中的情绪。
然而奚娆的眼神始终毫无波澜,虚假得像是他幻想出来的假人。
祁狅心口微微一颤,鬼使神差地伸出两根手指,塞进了她嫣红的唇瓣之间。
“给孤好好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