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瑜站在楼梯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阔步离开,好似这里半分钟都待不下。
她拳头握紧,指甲紧紧地扣着掌心,掐出深深的印子,眼里爱恨交织,就算他们领证了又怎么样,宁知醒不论什么时候,都是最该死的那个人。
只要她死了,阿宴就还会回到自己身边,她还有机会的。
原本薛宴只想悄无声息地离开,可经过客厅的时候,薛兆诚眼尖,一眼就看到他,把人叫住:“诶!薛宴,你过来帮我打这一局,我临时有点事,要去回个电话。”
他这样一喊,牌桌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薛宴身上。
薛宴眉头紧拧着:“我还有事,你找别人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