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眼皮已经很重了。
她现在只剩下说话的力气了，骂人那句话还是强撑着才说出口的。她真的撑不住了。
黎清洛转头将目光投向窗外。
夜晚的天空天色深沉，房间开了暖气，因此玻璃上有一层淡淡的水雾，她好像看到雪了。
大片大片的雪花从窗边洒落，就像鹅毛般轻盈。
“下雪了，阿客！”黎清洛的眼皮越来越重，强撑着说出了这句话。
下一秒，她还是没抗住疲倦的意识，闭眼沉睡了过去。下次讨价还价这种事情，还是放在开头比较好。
到最后，她连意识都模糊了。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雾蒙蒙的窗户都能看见成片的白色。
收回视线，张海客将人搂紧怀里，把手指轻点在在小姑娘的眉心，轻轻道了一句：“初雪的时候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之后就会永远在一起！”
所以，他们约定好了，要永远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