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啦?我是大女人好吗?”
“好好好,你是大女人,有种的大女人。”
宁稚伏在萧让怀里哭了一通,眼泪鼻涕恒流,沾在萧让浅蓝色的衬衫上。
萧让就那样抱着她,不时安抚她,不时讲笑话给她听,不时又提点她。
“你啊,就是风头太劲,很容易遭人妒忌。程儒言他到底只是高伙,上头还有主任和其他高伙,他也需要受人掣肘,并不是说他想保你就可以。”萧让分析道,“依我看,这次事态比他骂的还要严重,所以他才会让你先放假,等风波平息。”
宁稚拿手蹭了下鼻子,鼻音浓重道:“合着你的意思,他不分青红皂白把我骂了一顿,让我滚,还是在保护我了?”
萧让轻拍她的背,站起身:“吃完饭我去他那儿一趟,问问看是怎么回事儿。”
宁稚揪住他的衬衫,吸了吸鼻子,低低道:“不行!你不许去。你去了……就搞得我很像那种顽劣的学生,被老师叫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