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里有银针吗?”方梦汐开口询问道。
封寒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来了一个白色的药箱,顺手递给了她。
药箱里面是中西医结合的医药工具,都是比较简易的。不过对方梦汐来说现在这些东西还是够了。
她取出了一个银针包,将其中一根中长的银针拿出来,然后握着墨澜的手臂,将银针扎在她手臂的一个穴位上。
她连续扎了好几根银针,最后在小丫头的脑袋上扎了三根,然后握着墨澜的手臂,把着她的脉搏。
原本小丫头的脉搏属于虚寒的,现在因银针的控制,已经渐渐的开始变得正常,不过她依旧没能醒过来。
在少林寺的时候,念重和道生说墨澜患了一种怪病,而且她的身体情况并不会比封忆琪好多少。每个月月中她的身体就会更严重,严重到昏睡不醒的地步。
可具体墨澜患的是什么病,她根本就不知晓。如果能从最初治疗墨澜身体的医生那里得到具体的病例,她此时也不会显得如此的手足无措。
“怎么样?”封寒忍不住询问方梦汐。
他不问还好,问了反而让方梦汐疑惑。
墨澜是她和封谂的亲生女儿,她的死活对于封
寒说来,根本就不重要才对。可他却如此急切的想要知道她的情况。
“她的情况很不好,现在应该送去医院里做进一步的检查。你赶紧让开船的人,送我们回蓉城的市区去。”
方梦汐站起身来回复他。
封寒一脸悠闲的看着她,绝美的嘴唇边,还泛着一抹讽刺的笑意。
她是这把他当成傻子了吧?要是送她们母女回到了蓉城的市区,那他何必让手下花那么大的功夫去五台山的少林寺折腾呢?
“你笑什么?”方梦汐看不懂此时的封寒,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少林寺发生的事,是你让人做的吧?”
“……”封寒沉默不语,算是已经默认了。
“为了绑架我的女儿,你不惜派出了那么多手下。对少林寺那些无辜的和尚下毒手?
你可知那天夜里受伤的人有多少吗?又有多少被活活烧死了吗?”
方梦汐虽然没有亲眼见到那些受伤,以及被火无情烧死的和尚。可汪树炜向封谂报告了,关于少林寺里的大概情况。她能想像得到那个场面有多么的凄惨。
“人终究是有一死的,有些人死得默默无闻,而有些人则死得其所。
少林寺发生的事,一定
会成为整个蓉城轰轰烈烈的大新闻,以后也会有人去祭拜他们。这算是死得其所了,他们应该开心才对。”
封寒以轻描淡写的口吻,冷笑着回应方梦汐的质问。
“照你这样说,你害死了他们,他们还应该感激你了?你如此歹毒,还说得那么冠冕堂皇,简直就是人神共愤。”
方梦汐越来说激动。
“你现在还有心情为别人的死抱不平,你也不看看这小丫头已经成什么样了。或许……再过一会儿,你还得为她收尸了呢。”
封寒的言辞突然变得冷漠起来,那像是在对方梦汐的威胁,同样也是在提醒着她。她现在最主要应该做的是想办法,如何能保住这个小丫头的命。
“你……”方梦汐气结。
确实现在应该是想办法救女儿,而不是去质问其他的。
“封寒,你既然让我来了这里,言辞中还想要救我的女儿。那就请你送我们母女回蓉城的医院吧。
现在能救墨澜的人,只有苗苗。
你把墨澜绑架,想必你也应该知道,苗苗患的特殊症状。什么药物都使用光了,那也没办法救治她。
最主要的是她需要同父母姐妹的骨髓,还有血液才能够医治。
”
“你好像搞错了。”封寒为自己续上茶水,慢悠悠的说:“这个小丫头的死活,我并不在乎。她只是我的一个人质而已。
当然她要是死了,对我也就没有太大的用处了。
活的,总比死的好嘛。
我把你们送回蓉城的封家医院,用你的话来说,少林寺发生那么多的事,岂不是一切都白费了吗?”
“墨澜她只是一个年幼的孩子,而且她现在还病得那么严重,你能利用她做什么?
你和封谂是堂兄弟,墨澜也算是你的亲人,你怎能伤害她呢?”
“堂兄弟……呵呵……”封寒只觉得那个称呼听起来是那么的讽刺。“不要妄想在我这里攀什么亲戚关系。
你觉得封谂他有拿我当成是堂哥吗?”他摇了摇头继续说:“我与他之间,比陌生人都不如。
不!我们只是仇人!
对于仇人的女儿,我没有直接下毒手,就已经算对得起他了。
你在我这里居然还想攀什么封谂的堂兄弟之情?”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方梦汐直接询问着他的目的。
即使封寒还没有回答,她的心里也已经猜测到了几分。
四年当封谂和封寒在封氏集团里是属于平起平坐
的身份,分别为左总裁和右总裁。
封老爷子封年早在很久以前,他就对封家家族里的子孙说过,谁若能先为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