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芩涟拉着宋氏的胳膊,撒娇似的恳求道:“母亲,您一定要在父亲面前为我争取更多的嫁妆,否则我在纪家如何立足?”
宋氏看着顾芩涟,脸上露出难色,她轻轻拍了拍顾芩涟的手,说道:“涟儿,你父亲的意思我明白,但是你也知道,现在的家中的情况并不乐观。我已经尽力了,但是我真的无法为你争取到更多的嫁妆。”
顾芩涟闻言,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她紧紧地咬着下唇,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母亲,我知道您已经尽力了,但是我真的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纪家不是普通的人家,如果嫁妆太少,我在那里会受人欺负的。”
宋氏看着顾芩涟,心中不禁感到一丝无奈,她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涟儿,我知道你的担忧,但是你也应该明白,家中的情况并不是我能控制的。我只能在以后的日子里,尽可能地贴补你。”
顾芩涟听后,眼神中的坚定渐渐被失望所取代,她看着宋氏,眼中闪烁着泪光:“母亲,难道您就忍心看着我这样吗?我是您的女儿,您难道就愿意看到我在纪家受苦吗?”
宋氏看着女儿的眼泪,心中不禁感到一阵疼痛,她轻轻抚摸着顾芩涟的头发,说道:“涟儿,我知道你心中的苦楚,但是你也应该明白,我作为你的母亲,我比你更疼。但是,我现在的确无能为力。”
顾芩涟听后,愤怒地挥舞着手臂,直跺脚,她看着宋氏,大声说道:“母亲,我恨你,我恨你们全家。为什么你们总是这样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宋氏看着女儿愤怒的样子,心中不禁感到一丝愧疚,轻轻地说道:“涟儿,我知道你心中的怨恨,但是我真的希望你能理解我。”
顾芩涟看着宋氏,泪水滑过脸颊,冷冷地说道:“理解?我如何理解?我该如何理解?母亲,你知道我心中的苦楚吗?你知道我在纪家会面临什么吗?”
宋氏看着女儿,心中充满了无奈,此时的顾芩涟已经无法听进任何话了。
顾芩涟看着宋氏,眼神中充满了失望和怨恨,她转身离开,留下宋氏一个人站在原地。
宋氏看着女儿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疼痛。
她轻轻地说道:“涟儿,母亲对不起你,但是母亲真的无能为力。”
……
顾芩澜带着一整车书回到端王府,一路上引起了众人的注目。
她刚踏入端王妃的院子,便被等候在此的端王妃迎了进来。
端王妃眼神慈爱地望着顾芩澜,笑道:“芩澜,你可算回来了。这些日子,府里的事务让你担忧,我看着也心疼。恰好你回来了,我有个打算,想将管家权交给你。”
顾芩澜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端王府的管家权历来都是由王妃亲自掌握,此次婆母突然提出要交给她,必定有人在中间挑唆。
她微微敛去眼底的疑惑,欠身道:“母亲,您知道女儿年轻,毫无经验。这管家权如此重要,女儿恐怕难以胜任。不如让母亲继续掌管,女儿会在一旁学习,以便将来能更好地协助您。”
端王妃眼神微微一暗,似乎对顾芩澜的回答有些失望。她轻轻叹了口气,道:“芩澜,我知道你孝顺,但你也应该明白,一个家族的兴衰,离不开每一个成员的努力。管家权交给你,是让你为端王府的未来负责。”
顾芩澜心中一紧,她明白婆母的期望,但她对端王府的烂摊子确实感到头疼。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说道:“母亲,女儿并非不愿承担责任,只是担心自己能力不足,反而误了端王府的大事。女儿愿意在母亲身边学习,待到有信心胜任管家之职时,再接手也不迟。”
端王妃闻言,脸色稍显沉重。
端王妃含笑拍了拍顾芩澜的手,眼里饱含信赖,道:“芩澜,你毕竟是我们郑家唯一的媳妇,这掌家权,非你莫属。”
顾芩澜微微垂首,面带谦逊之色,轻声道:“儿媳受不起如此重托,恐难以胜任。”
端王妃微微一笑,眼神坚定:“你是我郑家儿媳,我自然信得过你。鼎廉在出征之前,也已将此事安排妥当,我相信他的眼光。”
此时,郑慧依从旁接口道:“是啊,嫂嫂,你不必谦虚。哥哥出征前,特意叮嘱我要支持你,他说你聪明能干,一定能胜任。”
顾芩澜闻言,心中暖意涌动,感激地看着郑慧依,微笑道:“多谢妹妹支持,我会尽我所能,不让母亲和哥哥失望。”
岑嬷嬷走上前,将账本、库房钥匙和掌家印章递给顾芩澜,道:“夫人,这是老夫人和世子对您的信任,请您收好。”
顾芩澜接过东西,郑重地道:“我一定会竭尽全力,打理好端王府。”
端王妃看着顾芩澜坚定的眼神,心中愈发放心,笑道:“好,我相信你。”
端王妃转向岑嬷嬷,道:“嬷嬷,你跟着芩澜,好好辅助她,让她尽快熟悉府中事务。”
岑嬷嬷恭谨地应道:“老奴遵命。”
顾芩澜打了个哈欠,眼中闪过一丝疲惫,随即起身向众人施了一礼,轻声道:“各位,我先告退了,有些疲乏,需要休息片刻。”说罢,她转身向内室走去。
郑慧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