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谨言后面的话,消失在了谢知韫突然看过来的严厉目光里,心里的好奇瞬间在这样的眼神里消失不见,有的只是堂皇。
“明瑛郡主,早已是故人,我与她,除了长辈无奈定下的婚事以外,别无其他。
从前没有,以后,更不会有!
既然没有关联,以后,便不必再提了。”
李谨言诺诺点头,不安的嗫嚅道:“世子对不起,是我冒犯了……”
谢知韫面上的严肃还没褪去,闻言,只是轻轻敛起了含着冷光的眸,“从始至终,我的心里,都只有一个人的存在。
过去,她在我的心里。
现在,她在我的身边。
我不希望有任何人,在我,还有她面前说一些不合时宜的话。
这,不仅是对我的冒犯,更是对她的冒犯。
谨言,你明白吗?”
李谨言怔怔的看着谢知韫,半晌,用力的点了点头。
见他点了头,谢知韫才移开了视线,没有再去靠他和谢知礼的搀扶,独自艰难的走向了花映雪。
走向,年少时便藏在他心中的梦想……